还有那张补处女月莫的证明,虽然知道和自己发生关系的时候,卿酒言的青涩不是装的。
可是,这小女人屡次的反应和提起,真的让他开始怀疑,难道去医院补膜的事情是真的?
安若影咬住下唇,朝任墨巡了个颜色,就准备把这件事情这么混过去了,“小酒,你该转酒瓶了。”
“嗯。”
卿酒言刚想把手放在了碧绿色的酒瓶上,就被一直连碰都懒得碰她的男人一把抓住。
“你跟我过来。”
郁君修就这么抓着卿酒言的手,把人粗暴地从地上拽了起来,一言不发黑着脸往旁边走。
“......”
不过是几局游戏的功夫。
原本坐落着七个人的野餐布上,如今就只剩下了安若影、任墨,以及从始至终存在感极低的简玥。
“人都走光了,我们还是吃东西吧。”
安若影挑了一块酒店大师做的提拉米苏,找着叉子小口地吃起来。
伴随着偶尔飞落的樱花,搭在自己的身上,桌布上,食物盒上,浅白色的花瓣给所有的一切都添上了湿意。
突然觉得,往后的几十年,就过像这样慢下来的人生也挺不错的。
坐在小女人身边的男人,捡下掉在她头顶的粉色花瓣,警告的视线往看着人出神的简玥那边瞥。
简玥的神色微微一动,突然站起了身,挡在安若影的面前。
几颗早已经发臭的鸡蛋,全部砸在他的身上,就连脑门上都被砸中了一个。
黏糊糊的蛋液从男人的头发上往下落,糊在了左边的脸上。
浑身狼狈的简玥,把一直带着的墨镜摘掉,目光灼灼地盯着几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愣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