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少爷一早就吩咐给太太熬的补汤,端上了桌。
吃完这顿早午饭,安若影带着布鲁斯,坐着萧浅的车去了趟宠物医院。
......
“骁爷。”孙妆每一次拨打这个男人的电话,声音都会抑制不住地颤抖。
这个男人当着她的面,举着一把小榔头。
一节一节,一根一根,把那位对安公主意图不轨的秦少的手,像是玩弄般敲断的画面。
过去了半年多的时间,也依旧是历历在目。
从没有故意回想,只是偶尔发个呆,都会突然在她的脑海中上演。
没有打麻药,也没有用毛巾塞着嘴巴。
男人声嘶力竭痛苦的吼叫声,不受控制的钻入她的耳朵。
就算是想要逃离那个恐怖的地方,却是被人压着怎么也走不开。
她只能跪在地上哭,眼泪、鼻涕全部掺在了一块,求着骁爷能够放她一马。
从那一夜起,沈誉骁的名字,就在她的心中和恶魔画上了等号。
“有个人说想要见您。”
“谁?”
单个字的回话,又把孙妆给吓到了。
“安,安月竹的亲生母亲。”
“她怎么会知道你和我有联系?”
“对不起骁爷,是我大意了。”
话筒里传来沈誉骁好听至极的轻笑声,“我让你怂恿安月竹,除了她去了任墨的公司上班,怎么就没后文了。”
“骁爷,是,是我办事不利。”
“算了,见见那个老女人也没什么,你今天晚上把她带到星港的顶楼吧,哦,就是上次那个房间,记得的吧。”
顶楼,上次的房间......
恐怖的记忆如潮水般的涌向孙妆,就算是没有人看得到,她也在机械地不停点着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