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影皱了皱眉,没有回应,没有推拒,甚至就连躺在床上的动作都没有变一下。
好像只不过是在被无关紧要的东西啃咬,或者说,是......空气。
不是第一次了,即使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依旧是被她无视个彻底!
憋闷的感觉,从那一天开始就没有消散过。
强势的吻不留任何的余地,心却远远比动作还要慌张,良久,他才放开除了微喘和面色泛红,神情没有一点变化的小女人。
鼻尖顶着鼻尖,波澜不惊的琥珀瞳孔,深深刺痛了任墨的眼。
“为什么......”
他喃喃地自问,总觉得有一只手掏进了他的胸口,抓着他的心,狠狠一捏。
一次,又一次。
毫无疑问,那只手的主人,就是此时此刻在他身下的安若影。
她就没动过,唇角上扬,勾出极为嘲弄的弧度,“不去看她吗?生病了还叫着你的名字,任墨,七年前没追到,现在是个不错的机会。”
男人起身,狭眸中迸射出明显的恼意,大掌罩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却,没有施展一丝的力道。
“你就这么着急把我推给别人?!”
安若影把任墨的手拍开,很轻松,都不需要施力。
“我不想这么对你。”
她难得没有嘲弄地轻言轻语,坐起,主动抱上男人的肩,“放过我,也放过你,我们回不去了。”
任墨单手把身上的小女人给扯下,一言不发的站起,重重地摔上休息室的门。
没有第一时间回桌上工作。
宽阔到能完完全全把小女人罩住的身子,颓然地靠在门板上,手颤抖着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包烟,点燃,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