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挡着孙妆,眼神悄悄地往宾利车看了一眼。
刚刚那个女人能走到少爷的车旁,都是他的失误,看见那人没有任何预兆的伸手进去的时候,他差点就要心脏病发!
好在,里面坐着少爷。
一定是会护好太太,还有他肚子里的小少爷的。
“松开,快松开!”
被忽然上升的玻璃门夹住手的女人,疼痛的已经是趴在了车窗边上。
皮开肉绽,有血顺着玻璃缓缓下落。
“呕——”
原本还想要多惩罚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女人的任墨,立即就把车窗给放下,抱着安若影往他的方向坐了点,“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我们现在回医院?!”
他忘记了,若若怕血。
“没。”安若影一手捂着嘴巴,摆了摆手,竟是没有抗拒任墨的触碰。
只是一个小小的默许,已经足够让男人心中升起滔天的狂喜!
可是这种狂喜,马上就被某个不知好歹的老女人给打断了。
“任总,墨少。”江白曼钻进了半个身子,她刚才已经试图打开过车门,不过好像是被锁上了打不开。
“墨少,您记得我吗,我是服侍安月竹小姐的江姨啊,我也是看着您长大的。“
和一看见安若影,就上来骂小贱种的态度截然不同。
江白曼和任墨打招呼的声音近乎跪舔,看见那个恶心的女人,从他着急摇下的车窗里钻进的半个身子,任墨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安若影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护着。
仿佛如今出现的,是什么如同哥斯拉的洪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