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任墨,没有恨,毕竟她从来没害过她。
只是失望累加在一起后,比起恨,要更加令人绝望。
“那其他的事情,都麻烦你了。”
安若影嘴上客气十足,只是萧浅都能听出暗藏在客气下,几乎是从未有过的寒光,还有一种难以差距的疼痛,“萧浅。”
“嗯?”
安若影坐在画室的小沙发上,摸着肚子低着头。
从萧浅站着的角度看过去,像是小小的需要被保护的一只......高贵美丽,又绵绵软软的布偶猫。
“你说,要是真查出来我哥的事情和他们有关,我应该怎么办?”
安若影当惯了被人保护在身后的公主,像这样的事情,想来都是安慕丞站在她的身前,从不需要她操心。
被问的男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虽然称不上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段家人也都是她的亲人,“如果我报复他们,我妈会不会怪我?”
毕竟是唯一的亲哥哥,对她母亲来说,应该是和她哥一样重要的存在。
“小姐。”
萧浅蹲下身子,拉住安若影的手,纯安慰的动作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他在做事情之前,就已经放弃了所谓的兄妹情了。”
安若影沉默,心却是比之前坚定了些许。
“您之后打算怎么办?”萧浅问道。
“拿到证据关进监狱吧。”
“如果拿不到呢?”
萧浅抬眸,望着眉头微拧,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的安若影。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他们安家的公主始终是被保护的太好,未入世俗,“小姐,这些事以后再说。”
等确定了,也不用她操心,他会帮她解决。
至于萧浅得到消息的另一件事,想了想,还是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