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起笔,又在纸上写了些什么,又被他撕掉,居然出乎安若影意料的真的往外走了。
还格外好心地替她关上了门。
.......
顶楼的别墅。
达里尔正帮任墨小心翼翼地揭下脸皮。
“少爷,这张脸不能带太久,还有您自己的脸肿成这样,暂时是不能带了。”
“多久?”
“那得看您的脸什么时候恢复。”
任墨看着镜子里他真实那张脸啊,左右各布满了红印。
小女人还真下得去手,之前要不是突然发现面具不合脸了,他才不会离开。
达里尔把脸皮拨开后,给任墨冰敷,最后上了药膏,嘱咐了一句,“少爷,这一周,您是千万不能戴面具。”
一周。
任墨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把口袋里的橡皮泥磨具交给达里尔,“你照着这个,现在去打一把钥匙。”
“是。”
“今天晚上以前就给我。”
.......
之后一周多的时间,那个叫布莱克·恩斯的男人都没再出现。
对安若影来说,就像是她平淡的生活中,突然加入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又笔锋一转断了。
“Ann,那我今天就先走了。”
在沙发织毛衣的女人,对着她请的钟点工点了下头。
离开的人又折了回来,“Ann,你朋友找你。”
“朋友?我在这儿没什么朋友啊。”
小女人还没有想通会是谁,就看见卿酒言提着包,踩着高跟鞋走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