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言一一点头。
“对了,我前面不知道怀孕,喝了点红茶有没有问题?”
她都看安若影喝的是牛奶。
医生的眼中无奈更多了,脸上的褶子都显了出来,“少量的话没什么事。”
这姑娘,看来是真的想把孩子留下,不要命了。
“那就好。”
出了诊室,付好钱。
卿酒言把把所有的纸张一股脑往包里塞,检验单,收据等等。
走出医院,抬头,正值夕阳。
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卿总,我刚收到的消息,劳伦邀请您参加今晚上的酒局,几位商界的大鳄都会来,正好对我们新开发的项.......”
“帮我推了吧。”
卿酒言头疼地扶额,一句话不多说地挂断电话。
这时候,好想喝酒啊。
可是不能喝。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些什么,生病的事,如果被哥哥和父亲知道了,肯定不赞成留下孩子。
如果被那个男人知道了,应该,也不会让她留下吧。
也对,在人家心里,你可是杀了他孩子的凶手。
飞回巴黎,卿酒言回到她和郁君修共住的小别墅,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听到声响,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又继续看杂志。
连声招呼都不打。
只是和平日没什么差别的态度,她也早就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冷漠,可是今天,这个细小的动作突然就让卿酒言的情绪濒临奔溃。
刚回到家,鞋子还没有脱的女人,打开门,又狠狠甩上,消失在了这个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