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会答应。”安慕丞嘟囔。
他把戒指用纸巾擦干净,放到了一个绒布盒塞进温辞镜手里,“你应该算算,这是我给你买的第几只戒指了。”
男人不爽地勺了一大口的巧克力蛋糕。
贵气的眉眼轻皱,想着若若的孩子都快要能生了,结果自己这个先买票上车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站。
冤不冤枉?
“安慕丞,慕丞。”
温辞镜叫了两声他的名字没人理。
女人叹了口气,手从侧面还上男人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找到你,我说了些什么?”
温软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转过头的男人堵住了嘴。
.....
河畔玻璃窗的座位。
安若影抬手,用手指在蒙上了浅浅雾气的玻璃窗画了个圈,忽然就响起在伦敦的商场里,也曾经这无聊到这样画过些什么。
只是当时写的,是两个人的名字。
还真是幼稚的可以。
“如果他让你伤心再也不敢接受任何人了,我会把你带出来。”恩斯的话在耳边,安若影透过镜子,看着说话的男人。
西方人的面孔,五官看上去有些过于挺拔,可还算得上英俊不突兀。
外国人其实不是她的菜,可这人却不知为何的让她不排斥,偶尔还觉得他有些帅,尤其是在这人染了黑色的头发之后。
“而且你之前的丈夫,可能并没有想要伤害你,说不定只是没解释清楚的误会。”
“砰”地重重一个声响。
周围的人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安若影把盛热巧克力的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饮料都溅出了少许。
“你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