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想起年期的自己......
如果他们都少一份倔强,有一个人愿意在多放下点身段,低头哄一哄对方,应该就不会是现在的结局。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其实没有比她们更简单的生物。
深邃的大眼蒙起一层欣羡。
老板娘喝了口咖啡,红唇长叹出一口气。
这个华国小姑娘,很幸福。
门才一打开,扑面而来的冷气就往安若影身上钻,到时把她脸上的热散去了不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若若,你有没有听过里尔克的诗?”
里尔克。
安若影本来就是学艺术的,在文学上自然也有涉猎,任墨都还没开口,她几乎就确定了是哪首,“听过,你别给我念。”
热气消散,小女人的口吻也比方才冷上许多。
换做了别人,也许连同她继续说话的勇气也没有。
然而电话那头任墨,已经正儿八经的念起了诗。
显然他也不是很习惯这样的肉麻,声音不是很自然,甚至有点像机器人在说话,干巴得厉害。
“挖去我的眼睛,我仍能看见你,堵住我的耳朵,我仍能听见你;没有脚,我能够走到你身旁,没有嘴,我还是能祈求你。折断我的双臂,我仍将拥抱你......”
“停——!”
一首短诗念到半路,被小女人一声令下的喊停。
过大的嗓门,让路过的人毫不吝啬地朝她投来目光。
安若影跺了下小腿,转身面壁,止不住恼怒地问,“任墨,你就不能不断手断脚的做个正常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