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个赌局安慕丞影了。
“那如果你输了呢?”
这些人里,除了任墨帮着自己的好兄弟一句不问,就卿酒言的逻辑思维最清晰,句句都问到了点子上。
安慕丞的脸明显尴尬了几分。
“从了她?”卿酒言好笑地问道。
都是强势类型的女人,喜欢起人来她多少都有些了解。
安慕丞避开她的问题,只说了一句,“总之我赢了。”
“但她不可能就让你这么简单走的吧,一开始还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后来你的表现很难让人不怀疑你。”
“嗯。”安慕丞无奈,但这些风险他在做事的时候就有想到过,“不知道她从哪儿找到我们华国已经看不见的蛊,所以咯......”
听到【蛊】这个字,安若影同任墨的心中都是一个咯噔。
安慕丞拎了拎自己的手机,也颇为无奈,转头看见安若影和温辞镜明显惊慌的表情,无所谓地笑了两下,“没事,我和她之间有过约定,这次的事情解决就会把蛊毒给解了,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那她会食言吗?”
“以我对她的了解,不会。”
对于蛊毒,卿家人长住在西方没什么了解,只是觉得听上去很神秘、很厉害。
“那,你这次要做的事会很危险吗?”温辞镜紧张地问道。
声音听上去都是快哭了,哪里还有刚才的生气。
安慕丞上前,又把她重新拥入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他们组织的芯片被人偷了,我得去帮忙骗回来,如果快的话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等我安全回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