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没有卓雪蓉做的这件事,以至于她受伤回到华国,说不定她现在还呆在欧洲,读完书就开始工作,过个普通人的生活。
后面乱七八糟的一切也不会发生。
囚禁,毒品。
她承认她是有做错过事,却也不至于落得这样惨的下场。
“不,不是的,妈妈那时候在卿家地位不上不,只是为了取得卿酒言的信任,妈妈,妈妈不知道那个人竟然会是你。”
“哦?”安月竹点了点头,“那知道是我后,在我快死掉的时候你在哪里?”
“什么快死掉......”卓雪蓉卖愣装傻地问道。
“把我绑到公海上的人又是谁?”
安月竹越说越觉得自己的一生真是可笑至极,一辈子都活在这个女人的利用之中。
小时候,被她利用着害死了段素欣和安博简,长到后又被利用去害死安若影和安慕丞,甚至想最后杀了她,企图夺走安家的家业。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的母亲?!
“你知道吗,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对他动手。”
“谁?”卓雪蓉不懂的问道。
突然,玻璃的碎片刺进了她的腹部。
鲜红的血液,从到刺进的伤口逐渐向外蔓延扩散,染红了散发着腥臭的灰绿色囚服。
疼痛,在这一刻的反应像是慢上了慢拍。
卓雪蓉大睁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唯一的女儿。
她刚出生时咿咿呀呀地学着讲话,撅着屁股在地上乱爬,那些被她早就以往的画面,从眼前不断地闪过。
安月竹又一个用力,是玻璃寸寸挤开肉的声音。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第一次见到我就讨厌我。”血液溅在了安月竹黑色的衣服上,“因为,出生就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