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男人连忙猛灌了自己好几口,如果不是银铃的轻笑,他刚刚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但这样你注定没有属于你的孩子,所以想想还是算了,我不可能嫁给你之后还大方地允许你出轨。”
卿酒言抽了花束中的一朵白玫瑰,放在鼻尖嗅了嗅。
乔治仰起头,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酒,“其实我没那那么介意有没有孩子,包括我爸妈,反正有我哥和大嫂,家族的企业未来都有人。”
卿酒言抿唇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到现在还是一马平川,里面却神奇地在孕育着生命,“其实我以前也没想过要孩子的事,可既然他都来了,我总不能就这样放手吧。”
乔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忽然转移话题地问了一句,“你确定他今天不会来?”
他没有说名字,但他们都知道是谁。
女人把玩着手里的花,“人还在医院呢,而且我就请了那么点人,他应该都不知道这一件事。”
这段时间这个男人一直在联系她,让卿酒言惊讶过也犹豫过。
后来想想也只觉得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在一起的时候他到底爱不爱她,她又不是傻子。
休息室的房门再度被人敲响。
化妆师到了时间进来,乔治也出了门,只是除服了一句
留下卿酒言和一众造型师,在白玫瑰飘香的休息室里。
......
为了参加订婚宴,安若影和任墨都久违地做了一番打扮。
宴会的酒店很不错,但是他们进来才发现是一个小小的偏厅。
偏厅的门口放了一块板子,上面印有卿酒言和他现在未婚夫的订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