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一个小小的米歇尔,又怎么斗得过他们。
在资本的面前,他们想要弄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刚刚电话里卿总应该说的很清楚了吧,米歇尔,女人没了还可以再找,卿总这样的女人本来就不是你把控得住的,而且人家还订婚了,报纸和网络媒体都已经报道,你再出现也是第三者插足,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郁君修抓住他衣领的手渐渐放松,库克以为是劝他起到了作用,又连忙趁热打铁地补上了两句,“你要是喜欢混血儿,我倒是也认识几个,还是你一定要华国和法......”
领子再度被人拎紧,镜片反映的黑眸藏着一团火,“她在哪儿?”
“我....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说你跪下来求的情吗?!”
郁君修低下头,喃喃自语地想着,“那天的情况她肯定不可能去上班了,也不会回家让她爸担心......”
两年多快三年的相处,就算他总是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可多多少少也了解了她的做事风格。
能自己解决的事,绝对不会靠别人帮忙,就算是亲身的家人也一样。
“我瞎说的你也信。”
跪下来是不可能的,郁君修还不至于让他做成这样,但库克的确是求了好久的情。
“在哪儿?!”
眼神中的执着简直能把人吃了,库克无奈地报了个医院的名字,刚刚转醒不到十分钟的男人,又打开了病房的门。
他往外走了两部,转了回来,快步逼近库克。
一张绷紧的俊脸仿佛随时都要爆发,弄得带眼镜的男人,心扑通的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