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纸巾帮她擦着嘴巴,坐在病床上的女人,忽然抬手,勾住乔治的脖子,苍白的小脸走近,粉嫩的香唇凑了过去。
病房中的两个男人,同时怔楞住。
乔治的大腿被掐了一下,立马理解了卿酒言的意思。
心头微涩,可也是配合地把手虚撘在她的腰上,浅浅地回吻着这个女人。
男女之间闭着眼忘我的亲昵,到房内噼噼啪啪的响声四起才停下。
医院的工作人员都被房里的动静惊动,卿酒言靠在乔治的身上,斜了一眼在发疯砸东西的男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有完没完?”
郁君修把拿在手中的花瓶放回架子上,扯了扯嘴角,“你总算跟我说话了。”
卿酒言被惊动的主治医生冲进了病房,站在三个人之间挡着,看到郁君修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这怎么回事?孕妇需要静养,谁允许你来医院闹的。”
孕妇两个字,让男人窝火的心稍微舒坦了点。
“卿酒言,孩子.....”
“不是你的。”女人打断郁君修想说的话,双手环抱住乔治的腰,“还能是谁的?要不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年轻就结婚。”
她冷眼旁观地看向垂下头,脖子涨红的男人,“郁君修,你只是我拿来玩玩打发时间的,现在我也找到真爱了,我们也好聚好散。”
郁君修蓦地抬起头,正视向她,黑目蒙上了一层冷意,“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卿酒言浅淡地挑了下眉毛,不甚在意,就听到从这个男人嘴里听过最令人发怵的话,“那天是我太温柔了,没能把他给弄死。”
鼻子酸涩,她不知道是怎样成功屏住欲要留下的眼泪,可她就是做到了。
“卿酒言,你忘了吗,你欠我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