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浅说的很隐晦。
但安若影知道他是不敢用那个词,【强女干】......无论对哪个女孩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更不要说萧梦还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
“咳......我和任墨会动用所有人脉,想办法咳咳......”
说短的话,安若影还不成问题,只要一想要把话给说长,她干痒的嗓子就难受的不行。
神皎坐在几米开外的墨绿啊沙发椅上,似是一直在把玩手上的指甲套,实际上耳朵从未离开过安若影和萧浅的对话。
这辈子的萧浅和她在一块的时候,除了某些必要的交谈,连多说上一句都不存在,同安若影却是毫无保留地说了那么多。
每天在一块儿,却是连一句真心话都不肯和她分享,难道她还是什么魔鬼不成?
神皎靠着椅背,红唇微张,“他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插手。”
冰凉的气温,以神皎为圆心向外扩散,整个房间都因为她的存在凉了下来。
想多说些话安慰萧浅的小女人,沉默了。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满面对神皎,她对这个女人有一肚子的怒意却不敢发。
活了这么多年,素来高高在上的安若影,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憋屈成这幅鬼样子。
小女人干痒的嗓子又咳嗽了两声,才干巴巴地张口询问,“是不是我真的死.......”
木门的吱呀声响起。
洛渊冥推着轮椅往室内走去,手按下大灯的开关。
原本仅靠一盏夜灯打亮,十分昏暗房间,被中央垂吊悬挂的水晶灯照亮了每一个角落,之前略显阴森恐怖的气氛也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