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墨一问,王妈才发现小孩脖子上红色的一圈。
刚才哭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发红看不出来。
现在小土土平静下来,肤色恢复白皙。
那一圈红的就显现了出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勒住过脖子。
“这我不知道啊,我之前出去的时候还没有这样子过的,刚才就只有太太在房间里,怎么可能......”
王妈着急地撇清关系。
可说到后面,她自己也开会迷惑起来,心疼地抱着孩子轻拍。
年纪大了后,眼皮往下拉扯的眼睛,狐疑又忐忑望向任墨,“少爷,太太她......最近时不时有点不对劲,产后抑郁症之类的。”
“她每天跟你视频,你觉得她有不对劲吗?”任墨扯起嘴角,却让人感受到更可怕的冰冷。
他心中的疑惑和不解,远比王妈更深。
他把右右小心地放在婴儿床上,就大步朝门口走,手刚搭上门把,忽然扭头,“你看紧点,最近别让她接触孩子。”
“啊,好的。”
......
巴黎城边最乱的地方。
安若影躺在床上,左脸上莫名有一种疼痛,像是火烧又像是针刺。
她皱着眉头,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破旧的屋顶。
没有水泥覆盖,能清楚的看见木质的房梁结构,应该是被雨水腐蚀过有些发霉。
床是一张窄的不能再窄的单人小窗,贴着一面墙放的。
她的起床懵还在继续,眼睛迷茫地朝另一侧转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