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丞的眼睛眯了一下,视线划过温辞镜从蚕丝被里伸出的两道白嫩的手臂,透着光像是两块上好的白玉。=
还有搭在她胸前,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落下去的被子下,透出的若隐若现。
他调整了下呼吸,把放在一旁的睡袍拿起,一边高难度地抱起温辞镜一边给人把衣服套上,平明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宝宝,左手伸出来。”
“右手,乖。”
“现在几点了?”温辞镜闭着眼睛,任由安慕丞给她穿衣服。
刚进到安家的时候,说来好笑,在母亲去世之前她说起来还是被人惯着的。
三四岁了还不怎么会穿衣服,总是缠着安慕丞帮她,没想到这一缠就缠成了一辈子。
“七点不到。”
“那你这么早把我弄醒,我还要睡一会儿,昨晚搞到大半夜的。”
温辞镜嘟囔着人就往后仰,安慕丞伸手,一把扶住了她往后倒的腰身,“有事,起床,你眼睛闭着我帮你穿就好。”
等安慕丞帮温辞镜把衣服穿完,她也又假寐了几分钟。
人清醒了之后,也没让安慕丞继续伺候她,反倒是帮着男人挤了牙膏,准备了衣服,这么多年也成了他们之间的默契。
两个人今天穿的都是很休闲的衣服,一黑一白,看上去有种奇妙的黑白配。
“到底是什么事啊?”温辞镜沾了点不会发胖的蛋黄酱,涂到她的吐司面包上。
“约会。”
男人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用完早饭之后,温辞镜就安慕丞给一把抓到了车上。
略显低调的黑色兰博基尼,她还没问清楚到底去哪儿,车已经唰的飞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