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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在想什么呢?”
巴黎的乔治医院里,莱顿·乔治看向站在床边的卿酒言,找了块羊绒薄毯给她披在肩上。
“你的身体你自己清楚,绝对不能受凉,绝对不能感冒,否则一点点小病都可能要了你的命。”
“你怎么跟个老头子似的?”卿酒言转回头,笑望着一脸严肃的男人,“我就是呆在病房里闷得慌,想要看看窗外的风景。”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那些差点被她给忘掉的事情。
十二岁的那年,他对郁君修并算不上喜欢,至少不是男女感情上的那种喜欢,却就这样给留在了回忆之中。
“那个男人又来过了。”
朝乔治微笑的女人,精美美丽的脸庞上,明艳自信的笑容忽而掺杂上了一抹苦涩,“怎么样了。”
“我把人给赶跑了。”
“谢谢。”
卿酒言拢了拢身上的羊绒毯,也不呆在有那么点透风的窗外,坐到了病房的内间。
公司的事物她都安排交代了下去,卿瀚池在知道卓雪蓉的真面目之后,已经彻底两袖清风,什么都不管了。
她最亲爱的哥哥也回到了华国,卿酒言仿佛又感受到了,当初只有她一个人在华国的那段自由时光。
说不上多开心,现在回想起来,却总是令人怀念的。
“玛格丽特。”乔治唤了声她的名字,可看见卿酒言抬起头之后,又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
乔治闭上眼睛,往外吐了口气啊,“你如果还是放不下他,为什么又不和他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