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相欠...两不相欠......”
郁君修在这段时间把自己折磨的消瘦地俊脸上,干裂的嘴唇如同得了帕金森的在嗡动。
郁君诚看着不是不心痛,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抑制住他的颤抖,“小修,你们很难再回去了,不如听大哥的话,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多活十年的饭不是白吃的。
他看得清,卿酒言看得清,他这个弟弟依旧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你这次对她造成的伤害太大了,你就算提早和她说一声也不会像这样,可你就直接把她做母亲的权利彻底夺走,还有一条人命,她不可能不恨你。”
“大哥,我没有......”
辛顺慈推门进来,看见自己刚醒来没多久就浑身颤抖的儿子,急的大叫着往屋子里跑,“小诚,你弟弟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回事?!”
辛顺慈把大儿子推到一边,将自己最疼爱的护在怀里,手轻拍着他的背,“小修,没事的啊,没事的。”
辛顺慈瞪了她早已成家立业的大儿子一眼,“你先出去,没看到你弟弟变成什么样了吗,你等会儿自己来找我道歉。”
“好好好。”
郁君诚举手投降。
离开病房后,他有些头疼地揉了两下自己的太阳穴,决定掺和这些情情爱爱的混事,不如先去上班算了,反正他老婆孩子都有,还替别人操个屁心!
卿酒言在ICU住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成功彻底脱离了生死的鬼门关,转入了普通病房,准备开启第一期的化疗。
这段时日,她肯见所有人,唯独不肯见郁君修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