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意大利的男人虽然担心,可坐在床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不应该有的笑容,“你不能食言。”
“不会。”卿酒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快点,梦梦在等着,医生在等着。”
“没有,她没有过敏史。”
“你.......”
卿酒言的胸闷突然就憋了股闷气,这么多年,她什么时候被人像这样耍过,刚想要挂断电话,脑海中却又突然浮现起小梦梦的那些梦呓。
【粑粑,疼,梦梦好疼。】
【姐姐,我想粑粑。】
【疼,呜呜呜呜,好疼,粑粑,梦梦要粑粑!】
....
“郁君修。”
“嗯?”对面的人坐在床上,似乎也很意外卿酒言没有把电话挂断。
“我等会让把电话给小梦梦,你好好安慰安慰她。”卿酒言有些不自在地说着,又朝他嘱咐了句,“不要向她提我们的事。”
“我知道。”
对面低沉的男音又变得酥软,卿酒言表情微变的把电话拿离耳边。
她走进房间的时候,小梦梦已经躺倒了看诊的床上,身上和身下都被她带来的薄毯垫好和盖着,细心地尽量不让小丫头的皮肤和外界接触,乔治陪在她的身边,轻轻握着她的小手。
卿酒言又拿起手机通知一声,“我把电话给她了。”
“嗯。”
小梦梦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眉头紧锁,卿酒言没有吵醒她,只是把手机放在了她的耳边。
原本难受在睡的小姑娘,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蓝色的眼睛蓦地睁开,张开嘴“哇”地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粑粑你在哪里啊,梦梦肚子疼好难受啊,你个混蛋粑粑为什么不在....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