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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这么说似乎是想故意激怒王易，或者至少引起他情绪上的不爽。
人一旦情绪激动之后就会露出破绽。
这么做其实很冒险，水灵无法把握王易真的发怒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以她现在的处境来说，还有什么不能赌呢？
可没想到，王易听到这一番话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仰头哈哈大笑！
他笑得极为畅快，绝对不像作伪。
“能让老首长和水姑娘这样的人中龙凤如此之憎恶，也是我的荣幸，不胜感激！”王易满脸欢笑，甚至还装模作样的冲着水灵微微一欠身。
水灵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心一直往下沉。
这王易真的是个怪物！
好像一点弱点都没有……
连激怒他好像都不太可能……
“好了，我们继续！”王易言笑晏晏，又看似随意的问道，“请问水姑娘，在京城纷繁复杂的权力斗争中，你和老首长分别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呢？”
水灵闻言一愣，没想到王易问的这么直接。
立场问题向来是不太好处理的，也是不太能问得出口的，至少也是不太好直接问得出口。
可王易偏偏就这么问了。
水灵却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回答。
之前王易问的问题水灵基本都是如实回答，除了对于自己的身份，隐瞒了自己和一号首长直属的关系之外，并没有欺瞒什么。
但是这个问题，就连水灵自己都没想好。
恐怕就算是老首长对这个问题也无法回答吧……
京城之内如今局势错综复杂，五大部队和异能组的矛盾日益激化，一触即发。
国安组虽然平时低调，但部长李昌荣不是个省油的灯，经常在暗中做一些小动作，也不得不防。
如此乱局之下，老首长和一号首长每每想起都是一阵头疼，不知如何下手。
难道真的要快刀斩乱麻？
和北方势力实在太过庞大和繁杂，老首长和一号首长都有些有心无力……
“不知道。”思索片刻之后，水灵只能诚实的摇了摇头。
没想到得到这个答复之后，王易竟然点了点头，一脸欣赏的看着水灵，“水姑娘果然是坦诚之人，落落大方，在下佩服！”
这个问题如果水灵能给出一个答案的话，王易反而不会信！
“你故意试探我？”水灵这时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反瞪着王易。
“算是吧！”王易耸了耸肩，无所谓的道。
“呼……”水灵几乎已经有些麻木了，也不想再生气，长舒了一口气，“你还有问题吗？什么时候可以放我走！”
虽然水灵不太相信王易真的会放她走，但还是忍不住开口试探一下。
“现在就可以。”
谁知道王易竟然笑着给出了一个她完全想象不到的答案。
“你说什么？”水灵眉头皱得更紧，浑身上下充满着戒备，身体紧绷了起来，就像一头随时准备发力的母豹子。
她虽然不是修仙者，但也从小习武，手头很有两下子。
“我说你现在就可以走了……”王易有些无语，“难道我说的真不是人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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