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妈妈，我是奉了城主夫人的命令，过来查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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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云慧见了白妈妈，收敛许多，说话一板一眼。
白妈妈点头，没有阻拦，方芍药跟在后面，直接进了屋子。
屋内，二十几个少女，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肚兜，其中身段绝佳，当属何玉蝶，她被排在第一位。
一日的磋磨，众人早已绝望，就连爱找事的清秀少女，见到方芍药也没半点反应。
“哎呦喂，白妈妈您是怎么调教的，把人收拾得规规矩矩的？”
云慧故意拿腔拿调，伸手在其中一个少女的脸上掐一把，嫉妒道，“大齐水土好啊，小娘们个个皮肤细白滑嫩，不光城主稀罕，咱们夫人，也是眼热呢！”
城主夫人天生毛孔粗大，就羡慕有细嫩皮肤的，什么牛奶沐浴，各种偏方，不晓得折腾多久，然而没半点作用。
她嫉妒拥有白瓷皮肤的，看着就想毁了。
少女们瑟瑟发抖，就这一日，她们发现，竟然有比死还难受的事。
白妈妈逼迫众人跳舞，如果有不从的，就派人剥光，扔到温泉池子里，温泉里全是城主府的侍卫们。
大齐男女大防严谨，少女们外男都没太见过，何况是这么多不穿衣服的，当即吓到尖叫。
如听话，只服侍城主一人，若不听话，那么就是大家一起上，到时候可就死的难看了。
“既然云慧姑娘来了，你们就表演一段。”
白妈妈抱着胳膊，一脸冷漠。少女们则是听话的站起身，随着音乐扭动。
方芍药张大嘴巴，用手才能合上自己的下巴。她以为跳舞是民俗的舞蹈，类似孔雀舞那种优美的，谁料竟然这么劲爆火辣！
她现在，终于能理解何玉蝶眼中的绝望，一个高门嫡女，大家闺秀，做出这等有伤风化之事，怕是比死还难过了。
少女们被羞辱，却不能反抗，有白妈妈和众多人在，方芍药找不到机会和何玉蝶说话，只得无奈叹息。
“翠花，你叹气做什么？要知道，她们虽贱，若被城主看上收用，就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云慧鄙视地看着方芍药下巴上的大痦子，诚实地道，“你这长相，没机会了。”
“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有命享受吗？”
方芍药心绪复杂，忍不住回怼一句。
云慧跟着城主夫人，霸道惯了，方芍药以为云慧必定会发火，谁料她竟认同地点头。
就好比她，她的愿望是将来被城主夫人打发出去配人，成亲生子，而不是表面上风光，背地里苦楚，还要做违背良心之事。
这些话，云慧没说，方芍药想到管事媳妇手里的药，更郁闷了，她被调到城主夫人院落的小厨房，没机会回到大厨房，就阻止不了那人下药。
夜里，方芍药刚入睡，就被小丫鬟喊起，城主夫人饿了，让她准备饭食。
“夫人想吃什么？”
方芍药打了个呵欠，两日没睡好，她也是醉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在人家地盘上，只能听命行事。她脑海里闪过个念头，若是做的不好，城主夫人说不得把她打发回去，不过，蛇精病人的世界，外人不懂，她衡量一下，小命要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