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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环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后哽咽着道：“奴婢也说不上来，总之，是不好。”
梁瑾如摇头，低声道：“是谁？”
玉环没有说话，梁瑾如走没：“玉环，你和我说实话，是谁？”
玉环低声抽泣着：“夫人应该能猜的出来的。”
梁瑾如顿时明白了。
她踉跄了一下，后摇头低声道：“不、不可能的！翠鱼最多会阻止他，不会伤了他的！”
再想到关生这个人，梁瑾如更是觉得不太相信他会伤的多重。
“扶我去看看老爷！”
玉环怔了怔，这才点头。
一步步的逼近关生所在的房间，玉环低声道：“老爷回来了这么多天了，给他吃了很多药，可是老爷的身子却不见好转。”
听见玉环的话，梁瑾如开口：“用最好的药，老爷的身子怎么会不见好转？”
玉环不再多言，只能扶着梁瑾如推开了关生的门。
屋内带着轻微的异味儿。
就算是有丫鬟时刻的给关生清理，可是这房间内的气味儿还是散布出去。
梁瑾如闻到了皱起了眉头。
除了那种难闻的异味儿之外，梁瑾如还闻到了很重的汤药味。
她进了内间儿，就看见闭着眼睛躺在那的关生。
梁瑾如长长的吐了口气：“老爷睡着了？”
丫鬟连忙垂下头：“夫人，老爷醒着呢！”
梁瑾如一怔，走上前坐在关生的床边：“老爷，你还在生气吗？”
回应她的是沉默，然后梁瑾如就看见关生的头动了动。
可是眼睛却始终未曾睁开。
尤其是梁瑾如看见关生那双眼睛凸起，有一种恐怖的感觉。
“老爷这眼睛怎么了？”
听见梁瑾如的话，玉环的眼泪便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夫人，老爷中了毒，这双眼睛……已经不能再睁开了！”
听见这话，梁瑾如像是被惊吓到了，然后再看关生，心口里莫名的有些慌乱。
“老爷的眼睛……是永远的都睁不开了吗？”
玉环点了点头，哽咽的开口：“夫人，那日老爷去了京都，奴婢一直担忧着，害怕老爷出什么事情，后来奴婢就去找了苏姑娘，她们在半路的时候发现了老爷。
老爷当时浑身是血，特别的吓人。”
梁瑾如握住关生的手，感觉他那手的无力，有些不解。
“夫人，老爷的手筋脚筋已经被人挑断了。”玉环看着梁瑾如震惊的样子，继续道：“还有，老爷的舌头也被人切了……”
很明显，做这些事情的，肯定是刘翠鱼无疑了。
梁瑾如的一个后退，跌坐在了床下。
玉环连忙上前扶住她：“夫人，您没事吧？”
“老爷手筋脚筋被挑断了，那岂不就是废人了吗？”
玉环点了点头。
“老爷的眼睛瞎了，那岂不是就永远睁不开眼睛了吗？”
玉环再次的点了点头。
“老爷的舌头被人切了，永远开不了口了？”
玉环咬牙的点了点头。
“那、那老爷还能干什么？啊？他一辈子就要这样在床上，永远的变成一个废人？玉环，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