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奇怪地问：“我了个操？这句话什么意思？我没听谁说过。”
毛日天说：“不好意思，口头语，你不用懂了。我是想问问你，那你今年多大了？”
玉女说：“我们神仙不计岁数，爱多大多大，你们人间的公历农历的，对你们自己计算，我们用不上，我只是记得我在这里陪邪女，你们人家已经是几百个寒暑交替了。”
毛日天又仔细打量一下玉女，长得倒是很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不过说她和毛桃儿是姐俩都有人信，这么个小女孩子非要说自己千百岁了，看着顶多比毛桃儿大两岁，比柳小婵稍微小一些的样子，不由笑道：“你说谎的技术很高，我差一点就信了！”
玉女摇摇头说：“我们神仙不撒谎的。”
毛日天问：“神仙不是人么？”
“是人变的，你们人间众多的修炼者不是都想成仙人么！即便成不了神仙，也都会想着长生不老的。”
玉女说话天真无邪，毛日天也不知道是这个本事高强的小姑娘在骗自己还是自己真的遇上神仙了，毛日天始终不认为世上有神仙，她本事高，毛日天认为就像是戴一龙和九煞道人那样本领高强的人，要是哄骗一个不会道法的人，说自己是神仙，并且露两手的话，那人多半会相信。也就是说毛日天现在认为小姑娘只不过是比自己本事更高而已。
他相信世上有鬼，因为每个人死了都会变鬼，要说有神仙，自己可是没见过。于是问道：“你说你是仙人，有什么能证明么？”
“因为我不会死！”
“这谁知道，我用石头砸你的头行不行？”
玉女笑道：“随便你，别说我是神仙，就是下边被困着的邪女，是个妖和仙的半成品，你都打不死她的！”
毛日天拿起一块几十斤重的石头，举起来对着玉女说：“你要是不躲我就相信你！”
玉女歪着小脑袋笑着：“你来吧，用力一些。”神情完全是一个和大人做游戏的小姑娘。
毛日天用力一比划，玉女眼睛都不眨，毛日天也笑了，把石头扔在一边，说：“好吧，还是你的胆子大，我下不去手砸你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毛日天把石头扔在地上，转身又往一旁走。
玉女问道：“为什么不砸了，你快砸呀！”
毛日天说：“我信你是神仙了还不行么。”
“不行，你的砸过了你才能真的相信。”说着就来拉扯毛日天的袖子，摇晃着说：“你砸呀，快点，我等着呢！”
毛日天都忍不住笑了：“你这样的孩子我倒是第一次见到，是不是没人陪你玩都憋疯了，你越是让我咋砸，我越是不砸。”
玉女忽然把手一甩，说：‘不咋算了，我自己砸！’
毛日天找了块石头坐下，到想看看玉女是怎么自己砸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