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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金成山笑着，在冰冰面前坐了下来。
秦风这才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今天来的都是自己人，最高首长是金局长，还是请金局长给我们讲话。”
金成山笑眯眯的看着秦风，说：“小秦，呵呵呵……你不要这样嘛，既然都是自己人，那就按照自己人的规矩，酒桌无大小，随便来好了。”
秦风说：“那可不行，局长就是局长，不能坏了规矩。”
“那好……”金成山的手很随意的放在了冰冰肩上，“我就说一句，希望吴总，焦总裁发财吧。”
吴华通说：“真是谢谢金局长吉言，我们发财，也不会忘记局长的。”
“吴总，不要这样说。”金成山脸上的笑容一下不见了。
吴华通知道自己又说过了。
这个话，心里明白就行，可是不能说出来。
人生就是一场戏，这酒桌之上就更像是一场戏了。
欧克波知道这是个机会，就双手举杯，说：“金局长，我干了，你随意。”
金成山笑着，说：“克波，你看你……就是太实在了……”
不过，说完，他也端起酒杯意思了一下。
虽然欧克波是头一次跟金成山喝酒，可是刚才金成山一口喊出他的名字。
这个意思就是很明显的。
意思就是我知道你了。
这是有大学问的。
秦风，欧克波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含义。
欧克波说：“多谢局长，多谢局长。”
接下来，焦蕊跟吴华通聊了聊工程进度。
吴华通做了简单说明。
秦风想起什么，说：“吴总，别的不说，在这件事情上，金局长可是帮了大忙的。”
秦风这样一说，吴华通当然明白，“放心吧，到时候，我会给金局长还有你们学校的领导留出一套来的。”
秦风说：“我们就算了，主要局长确实帮了不少忙，这叫劳动所得，光明正大。”
金成山说：“不要讨论这样的问题，还是喝酒吧。”
时间不早了，金成山说：“还是休息吧。”
其实秦风也看出来了，金成山的手早就搂着冰冰的细腰好几次了。
“那好，金局长做指示了，我们就休息吧。”
不用说，金成山搂着冰冰去了楼上了。
焦蕊还要赶回南方去，晚上车少，正好赶路。
送焦蕊走后，吴华通说：“秦校长，克波，你们两位是不是也在这里休息一下？”
秦风说：“不必了，你好好招待金局长吧，我跟克波有点事情，正好商量一下。”
“那好，要不要我送你们？”
“不用不用，刚吃完，正好走一走。”
从里去学校也没有多远的距离。
秦风跟欧克波慢慢走着。
秦风说的问题其实是佟明的问题。
欧克波说：“账目上看，没什么，不过，佟明最近不经常在学校。”
“那去哪里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
“那，毕阳呢，有没有跟你谈过什么？”
“毕阳……着我过一次，了解过佟明的情况。”
“哦，那，他说什么了？”
“没有，只是问了问。”
秦风便不再说什么了。
毕阳也没有主动跟自己汇报佟明的事情。
那这样说来，是不是他跟佟明团结起来了？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些复杂了。
他们应该能感觉到自己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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