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然老夫就将你赏给下属,任他们尽情玩弄。”闫柔眼见范雄身上并没有赤火令,面孔一下变得煞白,口中喃喃直说不可能。
她哪里知道范雄招了他们前来,还未来得及找到那赤火令,这长青帮便找上门来了。白展飞终于失去耐心,手腕一抖,长剑连划数道,将闫柔全身衣物尽数划破,继而回头对着那两名下属道:“这女人就赏你们了,注意别把她玩死了,帮主要的东西还着落在她的身上。”
二人闻言大喜,齐齐应了一声是,继而身子一扑,将闫柔狠狠压在了身下。罗云在暗中瞧见这一幕,早已是怒不可遏,暗想此人竟会对一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行如此卑鄙之事,难道这长青帮便无人能管了么,他哪里知道江湖险恶,但凡能够在一帮一派中位列高位之人皆是些心狠手辣之辈,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况且那闫柔亦不是什么易与之辈,今夜之事若是反了过来,只怕其手段也是不遑多让。罗云见此刻闫柔被两个大汉抱着肆意玩弄,口中不断发出哀嚎,有心想要救她,可自己空有一身强横的内力,却无半点武功。
当初虽然在深谷中练了一套掌法,但练习时突然走火入魔,以致于事到临头竟然连一招也想不起。
此时若是贸然冲出去,只怕连白展飞一招也接不下,只能是徒呼奈何,此时白展飞正好整以暇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看着两名属下玩弄闫柔。
两名汉子早已是脱得精光,一人握着闫柔一对娇嫩的乳房不停揉搓,一人则抱着她的大腿,坚挺的肉棒直抵阴户,狠狠插了进去。
阴户未曾湿润,其内干涩无比,肉棒甫一插入,闫柔猛然间发出一声惨叫,双手猛推那汉子胸口,想要将他推出自己的身子,然而闫柔先前被白展飞点了穴道。
虽然行动不受限制,经脉却是尽数被封,内力丝毫使不出来,此时的她,便如寻常女子一般柔弱,那汉子只觉肉棒被夹得甚是痛快,忍不住大起大落用力狠肏起来。
闫柔不断惨叫,声音凄厉,这声音非但没让那两个汉子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名汉子张嘴一口要在闫柔的一只娇乳上,牙齿用力咬着乳头,沁着丝丝鲜血。
另一名汉子肉棒在阴户中抽chā半晌,口中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白展飞坐在一旁看着二人玩弄闫柔,一只手拿着树枝拨弄着火堆,他此时早已知道赤火令不在闫柔身上。
但他也不着急,如今长青帮已经得到三枚五行令,得到五行秘藏是早晚的事,他又将手伸入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青色铁片,其上刻着一个“木”字。
正是先前从罗云手里得到的那枚青木令。又是一声哀嚎声传来,白展飞皱了皱眉,转头望了过去。
此时那三人又换了一个姿势,一个汉子仰面躺在地上,闫柔趴在其身上,阴户套着肉棒,另一个汉子则用力扒开她的臀缝,又吐了几口唾沫在自身肉棒上,随手抹了几下,guī头抵住闫柔后庭。
然后用力插了进去,那后庭原是人身排便所用,一贯娇嫩无比,此时遭肉棒暴力狠狠插入,闫柔不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后庭紧紧收缩,身子不断挣扎,然而其被身下那个汉子死死抱住,哪里能够动弹分毫,后庭剧烈收缩,将卡在里头的半个guī头死死箍住。
趴在闫柔身上的汉子只觉得肉棒被箍得甚紧,不停倒吸凉气,想要继续伸入,却又感觉无比困难,不由发出一声低吼,抽出肉棒,继而再次对准闫柔后庭用力插了进去。
闫柔惨叫连连,后庭被肉棒三番两次插入,早已是撕裂开来,一道鲜血沿着臀部缓缓流向大腿。
看着令人触目惊心。白展飞在一旁见了,微微将头扭到一旁,这些粗鲁汉子实在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闫柔如此一个绝妙少妇,只怕今夜就要香消玉殒了。
罗云在一旁树上见到闫柔这副惨状,当真是钢牙都要咬碎了,但他深知自己不是那白展飞的对手,贸贸然下去与送死无异,一时亦没办法,又在四周张望一圈。
突然眼睛一转,计上心头上回说到罗云欲救闫柔,但又料到自己不是白展飞的对手,突然急中生智,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对准不远处一个火堆狠狠掷了过去。
“轰”地一声,那个火堆被树枝一穿,登时炸裂开来,罗云这一下用上了十成的力道,威力自然极大,那火堆猛然爆裂开来,火苗被内力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