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
闫柔看着罗云,一想到自己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便满脸红晕,一时又想到丈夫惨死,满腔悲愤,暗想这青年既然能将自己救出,定然武功不凡,丈夫的仇说不准便着落在他的身上。
此时窗外天色发青,一缕晨雾慢慢升起,笼罩在了屋外,眼看就要天亮。罗云突然双目一睁,一个纵身扑到闫柔身旁,闫柔凝眉正想出声,不料被他一把抱起,跟着整个人腾空而起,却是被罗云带到了房梁上。
闫柔半依偎在罗云怀中,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气味,一时有些意乱情迷,暗想罗云无声无息将自己抱到这房梁上,莫非其想
闫柔抬头看向罗云,见其双眼直视梁下,眉头微微皱起,暗想:“莫非他听到了什么声音,这才抱着自己上了房梁?”一想到自己方才还以为罗云欲对自己无礼,自己当时甚至还有些期待,愈发地面红耳赤,暗中啐了自己一口。
丈夫方才惨死,自己竟然又想着要另找新欢,闫柔自己都觉得有些无耻,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屋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接着一人奔了进来,气喘不止。罗云低头一瞧。
正是先前在林中的白展飞,就见白展飞在屋内绕了一圈,又打开屋角的水缸看了一眼,一掌把盖子拍飞。
此时的他略显狼狈,衣衫被树枝刮破了好几处,鬓角头发微微有些焦黄。白展飞在角落里坐下,不时喘上口气,一路狂奔下来,显然让他也有些体力不支。半晌过后,白展飞渐渐平静下来。
他起身在屋外绕了一圈,见四周没有半个人影,方才回到屋内,伸手从怀里掏出那块青木令来。白展飞此时尚不知头顶还有二人。
他将青木令拿在手中,细细摩挲着。眉头紧紧皱起,似乎想要知道其中的秘密。罗云躲在房梁上,仔细盯着白展飞的一举一动,突然觉得怀里的闫柔动了一下。
闫柔轻轻动了一下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以免惊动了白展飞,她凑到罗云耳边,悄声道:”少侠。那恶贼手里拿着的,应该就是青木令了吧。
“罗云点了点头,他对这块青木令再是熟悉不过,当初正是他以一千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长青帮。
只是白展飞只是长青帮的长老,这青木令又缘何到了他的手中。闫柔看了一眼底下的白展飞,又道:”少侠,不如你我合力,将那青木令夺过来如何,这恶贼平日里作恶多端,我们这样做,也算是替武林除害了。
“她说话的同时,口气一直喷到了罗云耳中,罗云只觉一股清香扑鼻,耳朵暖洋洋的,不由轻轻点了点头,又犯愁道:”可是在下不会武功,定不是那恶贼的对手。
“闫柔有些诧异地看着罗云,似乎有些不信他不会武功,暗想罗云一定是在骗自己,他能够将自己从林中救出,武功定然不会差,又想了一下,道:”少侠,我先吸引他的注意力,少侠再伺机给他一击,务求一击毙命。
“说着也不待罗云有所反应,突然挣扎着往梁下一跳。闫柔下体的伤尚未痊愈,她从梁下往下一跳,虽然不至于摔伤,但也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声,显然牵动了伤口。
白展飞乍见有人从梁上跳下,不禁吓了一跳,急忙起身,双掌擎于胸口,待见到是闫柔时,不由冷笑一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夫正想找你,你这便送上门来了。
“又见她下体又在流血,不由淫笑一声,目放淫光。闫柔跳下房梁时,身上所披的衣服早已脱落。此刻正是赤身裸体,她看着白展飞,目露憎恨,娇喝道:”恶贼,你害了我丈夫,我这辈子也不会放过你。
“白展飞哈哈大笑,道:”闫夫人,你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他故意将”伤“这个字眼加重了几分。
闫柔面露红晕,双腿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白展飞一步紧紧跟上,口中淫笑连连,如今只有他二人在此,他倒不介意好好地玩弄一下闫柔。
白展飞双眼紧盯闫柔,不由略微放松了心神,这时罗云突然从房梁上跃下,一掌狠狠排向白展飞的天灵盖。
白展飞听得半空中的风声,不由吃了一惊,急忙抬头,见一青年单掌直拍自己天灵盖,登时一声大喝,举起右掌狠狠迎了上去,他见罗云年纪颇轻,料其内力绝不会超过自己,是以存了轻视之心,只以七成内力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