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上干净的清水,我前夜刚下来一趟,这水还是能喝的,你若不信,我便喝给你看。”说著作势就要拿如玉手中的水囊。如玉急道:“我信你就是。”
一边又对林落说道:“如今救公子的命要紧,就算中了毒,还有杨大哥在,不碍事的。”说着打开囊口,将水缓缓滴入罗云口中。
片刻过后,小半囊水尽数滴入罗云口中,罗云面色渐缓,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如玉方才松了口气,本想将水囊放回原地,拿栾平见了又道:“如玉姑娘,你也流了这么多汗,还是喝些水吧。”
如玉的确有些口渴,见他如此一说,打开囊口咕嘟咕嘟喝了几口,遂又将水囊递给林落。林落始终提防着栾平,接过水囊后也不喝,又放至一边,如玉知她心中所想,也不以为意,坐在一旁照看着罗云。
栾平则走到周围火把处,又往里面添了一些火油。半晌过后,三人见涂弘和杨敛始终未来,如玉靠在一边,隐隐有些发困,她抬眼看了一眼四周,本想打起精神,却不知为何,眼皮愈发沉重,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依稀间听得林落起身质问栾平,却听不清她所言何事,原来林落见罗云与如玉喝了那水囊中的水,一时皆沉沉睡去,知道水中定是被下了迷药。
又想起方才栾平一直要自己喝这水囊中的水,他定是知道水被动了手脚,方想站起身来质问,却是身子一歪,重重跌坐在了地上。栾平在一旁见了,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
他走到林落身边,俯身看着她那张俏丽的脸庞,笑道:“林姑娘,你终于还是中了我的计了。”
林落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她用力挣扎了几下,满脸通红,恶狠狠盯着栾平,骂道:“你这恶贼,我也没喝那水囊中的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栾平起身走到火把旁边,用手拨弄了几下,回头道:“你只知水中被我下了迷药,却不知我方才在这火把里加的火油,一样可以将人迷倒,这油平时看着无色无味,但只要被火一烧。
就会散出一股无形的烟,这烟若是被人吸入,就如迷药一般,能立时让人浑身无力,任人摆布。”火光映衬着他的双眼,眼神中那一股淫邪之意变得愈发明显。
栾平走到林落身边,低头看着她那张通红的俏脸,故意深深吸了口气,一脸陶醉的模样,口中淫笑道:“林姑娘,如此春宵,我们就这样虚度岂不可惜。”
说着就要伸手去抓林落。林落身子瘫软乏力,紧咬牙关勉强退了几步,躲开栾平伸来的手掌,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只是她双腿绵软,额头香汗汩汩而下。栾平见了倒也不急,他深知这迷药的厉害,只要吸入一点,便要过六个时辰方能解除,他看着林落。
忽然又想起一事,左右看了一眼,便即匆匆往来时的地道走去。林落不知栾平要耍什么阴谋诡计,见其匆匆离开,急忙盘腿坐下,运起内力想要解开迷药,那栾平匆匆离开,不到片刻就即返回。
原来是去入口将门从里面反锁,待得返回见林落盘腿运功解毒,淫笑一声,说道:“林姑娘,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反抗了。
你若乖乖从了我,你我做这一场一夜夫妻,日后我自然会照拂着你,如若不然”栾平说着面色一变,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罗云恶狠狠说道:“我便先宰了这姓罗的小子,再将你二人先奸后杀,到时再将这一切推到长青帮的头上,谅谁也发现不了。”
林落看着火光下的栾平,面上一片狰狞,不禁有些心惊肉跳,她心知此人被色欲冲昏了头,若是不从了他,只怕真会对罗云下手。
但若是从了她,自己这身子也就被玷污了,日后还有什么面目再去见罗云。栾平见林落面色阴晴不定,知道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
当下快步走到一旁,锵地一声抽出一把长剑,冷笑道:“看来林姑娘是不信我的话了,那我只好先杀了那姓罗的小子了。”
林落见此大惊失色,她转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罗云,又看了一眼躺在他身旁的如玉,不由悲从中来,暗叹一声,也罢,只怪自己当时大意着了此人的道,如今要救云哥,也只能委身求全了。
她恨恨看了栾平一眼,抱着最后的希望道:“当初杨大哥舍身救你,你非但不念这救命之恩,还欲趁人之危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你难道心中就不曾有半分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