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杨敛将妻子安置在了这里,也是想让妻子能够多多陪伴自己的伯母。吴氏闻言,在杨敛怀里扭了扭身子,二人赤裸的身子紧紧依偎在了一起。
吴氏淡淡说道:“伯母月初就已过世,我一人在太原城中着实不便,便搬到了这个村子里居住。”杨敛闻言略微吃了一惊,继而一想也就释然了。
伯母本来年事已高,再加上身子亦是不好,一直都是在苟延残喘,他知道自己夫人的为人,虽然伯母生性凉薄,自己妻子定然也受了不少委屈,但她定然不会做下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杨敛长叹口气,道:“伯母也是一个苦命人。
只是她留下那么一间院子,我也没看到有其他子侄辈的人居住。”吴氏将手搭在杨敛胸膛上,说道:“伯母去世,丧事皆是我一人操办,未曾见有其他亲戚相助,那院子伯母也是留给了我。
只是我嫌那院子太大,一人独居也颇有不便,是以才来这里居住。”杨敛点了点头,又道:“原来如此。
不过依我看,夫人还是不要再在这里居住了,等过几天便和我一道,我们去大同找罗兄弟他们,以后住在一起,彼此也能有个照应。”吴氏见过罗云,亦知道青木令一事,心中对其颇为感激。
虽然不舍离开,但也没有过多怨言,轻轻点了点头。二人又在床上闲聊了一会,杨敛的手便逐渐向下移动,不多时,迷人的呻吟声再度从房内传出,在静谧的夜空中不住回荡。
又过了几日,二人将东西收拾了一番,便趁着天气晴朗离开了村庄,继而南下前往大同会合罗云。二人沿着官道一路南下,他们倒也不着急,沿途欣赏着各处的风光和一些特色小吃,别有一番风味。
这日天色已晚,二人便欲在一处集镇中找家客栈歇息,不料尚未到得客栈,便被一群人拦了下来。杨敛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们,见这些人皆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脚下打着赤足,手中皆使钢叉,当先一人长得人高马大,满脸横肉。
杨敛将吴氏挡在身后,环视四周,抱了抱拳,问道:“诸位朋友,在下金刀杨敛,不知诸位拦路有何贵干?”当先那人冷哼一声,斜眼瞥了一下杨敛,问道:“你便是金刀杨敛。
正好,老子找的就是你,把东西交出来吧。”杨敛不明其意,又道:“阁下要杨某交东西,不知是什么东西?”
那人眼睛一翻,颇为不耐烦道:“老子找你要的自然就是那枚青木令了,我劝你还是乖乖交给老子,若是惹得老子动起手来,只怕你讨不了好。”
说着又越过杨敛上下打量了一下吴氏,继而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至于这小娘子嘛,只要乖乖听话,老子也就不为难他了。”说着自顾自发出一阵淫笑,身后众人听了,亦是发出一阵猥琐不堪的笑声。
话音刚落,但见一道金光乍现,杨敛金刀已然出鞘,带起巨大的风声对着那人迎头劈了下去。
那人吃了一惊,急忙退后几步,手中一把钢叉一举,当的一声架住金刀,继而手中用力,钢叉猛然打了个转,叉尾横扫杨敛腰间。
杨敛见其能够硬挡自己一招,不由咦了一声,脚下一滑,侧步躲开扫来的叉尾,跟着刀尖一拧,就地扎向他的肩膀。
那人身手甚是了得,叉尾横扫不中,又是一个翻转,手持叉尾,竟是看也不看杨敛刺来的金刀,叉尖直刺杨敛咽喉。
钢叉比金刀长出甚多,杨敛若是不避叉尖,未待金刀刺到,自己反倒要被叉尖刺中,他当下一声大喝,整个人凌空腾腾腾走了三步,跃过叉尖,金刀势头一变,凌空劈了下去。
那人微微吃了一惊,收回钢叉,脚下连退三步,待得杨敛刀势一老,口中一声长啸,钢叉如流星一般刺出,直插杨敛大腿。
杨敛方一落地,足尖又是一点,千钧一发之间躲过刺来的钢叉,脚下用力,使出一招连环踢,砰砰两声,尽数踢在了叉尖上,将一根重几十斤的钢叉踢得偏了过去,那人连退数步,口中微微喘息几下,脚步扎稳,道了一声金刀杨敛果然名不虚传。
杨敛笑了一下,金刀下摆,握住刀柄抱了抱拳,道了声承认,又问道:“我观阁下武功不俗,不知出自何门何派?”那人一开始颇为轻视杨敛,认为其就是徒有虚名,不料一番交手下来,发现他的武功犹在自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