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里面只是些安眠药剂,只是让他睡觉罢了。
她害怕薄尧把两人的事情告诉霍苏白,把粥就端给他喝了。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那样的场面,他拿着除虫剂整瓶的倒进霍苏白的嘴里,她害怕,她想去喊人,可她的腿像是被定住了似的,根本卖不动,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霍苏白才被紧急的送往医院。
可薄尧有恃无恐的拿来霍苏白的遗书,她想要是告诉别人,薄尧也只是笑,笑着说,他有事了,她就是帮凶,谁也跑不了谁。
童喻在失神,薄尧挑着她的下巴,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在想什么,眼睛都直了。”
童喻低头把手中的药油擦掉,她在想薄尧问她的问题,她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吗?
想着他什么呢?
想着霍苏白只会默不作声的把她心里想了很久的东西送过来,然后给她惊喜,以前那种平淡温馨的恋爱是那么美好的呀。
不像薄尧,只是个只知道索取的变态,而且他从来都不是真心的喜欢她,他只是想要抢走属于霍苏白所有的东西。
她想走,被薄尧拽进怀里,“别想着他,也别让我知道你想着他,你知道我有很多方法让你屈服,还有……他现在的心里没有你,有的是他的太太,今日我只不过就是多看了他的太太一眼,他就把给我打了,你心不心疼……”
童喻脸色不好,她不相信,不相信霍苏白已经忘了她了。
……
晚上薄尧外出应酬。
见得是以前他在公司的下属,这些人都是父亲薄嵘峥留给他的,当然也有他自己培养的,现在分部的集团的各个部门。
他刚到,其中一个年岁大的伯伯就开口:“阿尧,公司怎么能交到一个私生子手里呢。”
“我从明天就会去公司工作。”
“老爷子同意你去公司了?”大家大喜。
“对,销售部门经理。”
“那怎么能行呢,你不是大材小用嘛?”
“陈伯,不急,既然回来了,我就能一点点的从他手里把东西拿回来,属于我们薄家的东西,那个私生子休想拿走半分。”薄尧说,玩转着手中的酒杯。
“那我们就放心了。”
晚饭结束,有人组了牌局,始终觉得这薄家还是要落在薄家的长子薄尧手中的。
牌局结束,凌晨一点半。
薄尧等车来接,在门口抽着烟。
那位陈伯是公司里的老人,也在公司身居要职,在南远市有一定影响里跟人脉。
“陈伯,有件事情还是需您帮我查一查的。”
“谁?”
“阿暮的新婚妻子。”
“贤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