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只见到了细胞的代谢,交换,等等这一系列的反应,但经脉,精气,等等很多,都是暗物质缔造的一个场,一个生命能量的循环场。”
“我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一个黑洞,但与宇宙中黑洞不同的是,它表现的又是另外一个形式。”
“好好的看一看太极图吧。那里面已经说明了一切。宇宙中的暗物质有很多,差不多占据了宇宙百分之九十八的体积。”
曾禹说到这儿,他笑了一下:“想想这个吧,我们是多么的渺小,同样,在这个宇宙之上,还有三十几层的天,每一层天都生活着不同的人。”
“有时候我看着那些玄幻的小说,我都在想,人类的想像力真是可怕,真的,太可怕了。因为他可能写的不是通篇真实,但总会在一本书中,发现那么三五处,真实不虚的存在。”
曾禹说:“我家族的先祖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卫,懂几下野蛮的拳脚功夫,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所有一切都是在朱家人带来的典籍中发现的,然后我们又结合了西方现代的科家技术,所以我们能够用更加理性的视角去看待这些东西。”
“同样,我们也知道这些东西是可怕的,一旦让人掌握了它,其造成的后果,是无法想像的。所以为了实现一个可控,高术只能是由我们来掌握。”
我沉声说:“所以你们就安排人去收了那些老拳师的功夫,就伤害了很多,很多的人”
曾禹淡然:“这手段确实是让人无法接受,但没办法,这都是为了降低危险性。因为你知道,如果人人都可以学会这些,可以不通过武器,释放出比武器还可怕的力量,这个世界最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你入了道,你也知道心魔陡然之间就会浮现,就会生起。”
“想像一下吧,一个高人,突然之间入了魔,他可以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杀死数百人。这样的危害,难道说不大吗并且,他不需要武器,什么都不需要。”
“有可能这个高人只是把自已给引爆了,那样,产生的力量更加是大到不可思议,会害死很很多的人。所以很多年以来,一直都有这样的组织存在。”
“不仅仅是我们,还有很多人做着这样的事。这是,被禁止的修行。”
“没错,可以修,但修到化劲以上,就被禁止了。”
曾禹冰冷地说着。
我听到这儿,坦白讲,从客观角度讲,我有一点理解霸王正道,虽然他们做的不对,执行的手法也很欠考虑。但这么做,确实是有原因的。
修行的人跟精神病患者只有一线之差。
一念之间是疯子,一念之间是高人。
一个正常的疯子,发了疯后,都能伤害,杀死很多人,让很多人受到苦难。
那么一个修行的高人呢
他若突然入了魔,身边没有人帮他,他会干出什么事
又何况,霸王正道说了,他允许人修,只要修到化劲之下是可以的,这无所谓,尽管去练他们不管。因为化劲之下,发疯入魔的几率不大,即便入魔也是练功走火,最终自已给自已害死。
这世上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能修到化劲的。对一个正常的武者来说,就算他有一定的天赋,能在十几二十年内把暗劲修的差不多,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所以霸王正道约束的,只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一群人。
可这同样无法让我接受,我必需站在跟霸王正道对立的立场上,因为就是这小撮人,通过这数年时间的接触,他们已经是我的朋友,亲人,恩师,道侣,兄弟了。
这就是气运豆名厅技。
一个经过漫长发展,潜移默化,最终把我推向风口浪尖上的一个气运。
除外,还有一点的就是,霸王正道的出发点是好,但他的组织结构和用人方法,实在是无法让人恭维。
诸如赵德龙这样,还有很多这样的小人,他们都被霸王正道纳入麾下了,这个所谓的正道,你还真不挑食啊。
但不管怎么说吧,这次谈话让我受益匪浅。
我已经了解高术目前究竟有多高,是一个什么样子,又知道了,这所有的一切最终的核心是什么。
精神转化为物质,尚且需要一环,这一环就是现代科学正在研究和突破的暗物质,而暗物质的研究,据我所知,这世上每个国家,都投入了大量的财力和物力。
为何如此的重视,不多说了,我想他们应该是知道,那东西意味着什么。
修道也是如此,先修的是精神,把精神修的精纯了,暗含了大道之后,再与所对应的暗物质融合,随后就是强大的力量,匪夷所思的创造力了。
物质中分了阴阳,阳物质为阳,暗物质为阴,精神之中,也有阴阳。
最终四者结合回归到的,就是太阴和太阳,而太阴,太阳就是太极,再往上便是无极。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
此外还有一个三生万物。
那个就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很妙,非常妙
物质,精神,加上暗物质。
这三样结合在一起,便是万物。
好吧,在了解到这些以后,我告诉自已接下来我要面对的将是我有生以来,最为惨烈和可怕的一场战斗了。
我能对付这个曾禹吗
现实告诉我,对付不了也得对付。因为曾禹的身份在那个霸王正道体系中还仅仅是一个奴才。
是的,他说,他是在给主人效忠。
我如果连一个奴才,我都打不过,接下来我还玩什么呀。
思忖至此,我对曾禹一抱拳说:“请吧。”
曾禹淡然:“如果你一定要坚持用这种暴力方式的话,我怕你会后悔,因为,我比你更加的暴力。”
我笑了笑说:“我很乐意见识一下。”
曾禹:“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听从我的建议,让我用一种温和的手段拿走你们身上的东西了。好吧,那就用暴力吧。”
他徐徐站起了身,然后面对我,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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