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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我就是试试新功能,看不到的可以一个小时后来看,防盗比例50%“呵。”女人一声讥笑,“哪家的孩子恶作剧吧,您也老大不小的了,有幻想症怎么的?要不您还是去看看吧,我有心理医生和精神医生的电话,您别客气。”
泰华脸色涨红,盯着女人进了电梯,数字平稳而快速地上了十二层停了下来,脸色又变得青了几分。
晨昱柏目视着泰华脚软地上了车,一脚油门飞出了停车场,没有丁点追上去再吓唬一番的念头。
今天是他和子曜重逢的日子,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个跳梁小丑的身上。泰华就是子曜养的一条狗,与其说是经纪人不如说是个小助理,子曜自己有一个工作室,里面十多个员工专门为他一个人忙碌,业务洽谈、行程安排都妥妥当当地挑不出错来,泰华最后会跟在子曜身边,还是他会说话会哄人会溜须拍马,这样的人,其实养在身边调剂紧张的生活,也就是个娱乐的。
再次回到子曜身边,子曜又懒洋洋地躺在了沙发上,电视开着,他则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晨昱柏注意到他眉宇间的疲惫,有些心疼。名气大了,事也就多了,有时候拍戏日夜颠倒的,也很辛苦。娱乐圈光鲜亮丽的背后,其实也没那么美好。
子曜睡着了,晨昱柏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飘到了窗户边上。
高层楼房的窗户可以轻易看见天空的月亮,又大又圆的明月照在身上,就像是还活着的时候晒太阳一样,暖洋洋的很舒服。
他心中一动,从窗户钻出去,呈90°直角地站在大楼的外墙上,踩在外墙上就好似踩在平地上一样,轻松地朝着楼顶走去。
从头到脚沐浴在月光中感觉更加的舒服了,他甚至想要躺倒了睡上一觉,尤其是这种好似还活着一样的感觉让他惊喜,久久不愿离开。
临近午夜,月亮升至最高,宛如银盘一般悬挂在头顶,可惜没人看见,若是有人能够看见,就会发现这栋大楼的顶楼有着一个巨大的光茧,散发出与月色一样朦胧的银色光辉,在更为核心的深处,一明一暗的闪烁着光芒,似乎有什么更为庞大的能量在酝酿着一般。
光茧中的晨昱柏很舒服,就像浸泡在温热的水里,从头到脚都呈现出一种暖意,他甚至无法保持自己的清醒,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个美美的觉。
他做梦了。
梦见他在读高二的时候,学业的压力就已经很大了,他每天的世界除了书本还是书本,脑袋里只剩下一个个的文字和符号,枯燥又疲惫,简直让人怀疑自己生而为人的原因,是不是就是要让自己累死在书的海洋里。
但是有一天,外出的父亲带了一个孩子回来,说是丢在汽车引擎盖上的弃婴,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从今以后就是这个家的孩子了。
那时候的子曜还不叫子曜,他才出生不久,连名字都没有,生日就定在他到他们家里的那一天。子曜的名字是他为这个弟弟起的,因为子曜有一双漆黑深邃的大眼睛,就像是黑曜石一样神秘而美丽。
子曜有了名字,却还软软小小的,只会躺在床上,连简单的翻身都做不到。那是一个很安静很乖巧的孩子,每天会睡很长的时间,醒过来只要吃饱了就不会哭,他安静地躺在婴儿床里,好奇地看着眼前的风铃,一看就是半个多小时。
最初的时候,他不太喜欢子曜,他有充足理由怀疑这个孩子是父亲的私生子,长大了早晚要和他争遗产。原谅他的中二期比较长,长大后甚至偷偷做过dna检查,才真的确定子曜不是他们老晨家的种。尤其在子曜最初到家里的三个月,他都没有正眼看过这个孩子一次。
变故发生在某个放学回家的下午,保姆将子曜放在沙发上去洗手间了,他从大厅路过的时候那孩子像个小虫子一样正翻着身,身后就是沙发的边。那时候他几乎没有多想,飞身扑了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子曜摔在了地上。
将这个小了自己太多的弟弟抱起来,小脸上的表情很茫然,嘴角一瘪一瘪的似乎要大哭起来,他学着保姆的样子笨笨的将孩子抱在怀里,拍打着他的后背。书包的肩带从肩膀上滑落,身后是硬质沉甸甸的书包,怀里却是软软的小生命。
不知何故,那一瞬间他就接受了这个孩子。
如此的简单,或许比起总是读不完的书,一个小孩能够带给他的乐趣更多。
他想,其实多一个弟弟也没有什么,我拥有的已经够多了。
然而很快,噩耗降临,父亲意外死于一场车祸,火化那天他将子曜也抱去了,老人说小孩不能去那里,那地方不干净。他没同意,抱着子曜就像是抱着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流着泪参加了全程的葬礼。
家,就剩下他和子曜了。
他必须要感谢父亲的善心,在他走后还有个人在家里等着他,至少不那么空寂。
高二、高三,这两年人生中最辛苦忙碌的日子,在丧父的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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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的痛苦中,他完全参与了子曜的成长,他学会对奶粉,学会换纸尿裤,学会了如何做出最适合小宝宝吃的营养粥。
他会在客厅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和子曜做游戏,晚上会和子曜睡在一张床上,子曜半夜噩梦不安的抽泣,他会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将子曜抱在怀里拥他入睡。他从未对子曜说过一句的重话,因为他舍不得看到这孩子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