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不能要，怎么还买？”
闻言，老头抬眼打量了一下小乔，伸出了四根手指，嘴里吐出一个字：“千”。
小乔刚要张口，就被姜凤鸣拉走了，苦口婆心地劝。
“不是说不能要吗？怎么还要？那冤枉钱咱能不能不花？看点别的行不？”
小乔不管，把姜凤鸣甩开又来到了老头子的摊位前，对着后面跟来的姜凤鸣抱怨。
“叔叔！你能不能别那么小气？我把他这一堆包圆了，回头都卖给我那些同学，保证不让您亏钱。叔叔！求您了！刚刚看的那几家都挺好的，您一直不让我买，现在就剩这一家了，再不让我买，您这是打算让我空着手回去？要是让我那帮同学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我？”
姜凤鸣被小乔的话说的完全懵逼了。搞不懂她在说什么，哪里来的同学？哪里她看了自己不让买？可略一思忖，他就明白了。小乔同学这一定是看上什么了，不然哪里会编这么一大段瞎话？
他也假装泄气无奈地挥手：“行行行！你买你买，可这钱，你得还我。”
“好勒！”
小乔跟姜凤鸣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可摊主已经听明白了，这是一对叔侄。小侄女要包圆他的东西，叔叔不让，可架不住小侄女的任性，非得要买。
好！大鱼送上门来了。老头子灰扑扑的眼睛里闪着亮光，希望能狠狠地宰这小丫头一刀。
“爷爷！您说的价太贵了，我没那么多。”小乔说着开始清点摊位上的瓷器，顺手就将那个角落里的小碗也给捡了进来，“再说了，您这里大大小小一共八只瓷器。要价那么高，估计你从今年卖到明年都卖不出去。您这儿是什么货，您自己心里清楚，咱明人就不要说暗话了。我呢？包圆您这些东西是要给自己在同学们面前涨个脸面，然后再忽悠人家把东西都买走。”
小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这样做虽然有点不地道，可也不能被我那帮同学嘲笑不是？可您这样的货那绝对是不能跟正品比的，我自然也不敢当正品卖给人家。毕竟都是同学，要是以后露了马脚，那可就连同学情谊都没了，不划算。爷爷！干脆点，一千五，我拿了。”
老头眼里的精光闪了闪，灭了，又恢复了灰扑扑的模样。这小丫头眼光忒毒，小小年纪就看的出来货好货赖。一千五虽说也有不少挣，可到底还是觉得亏了。
老头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不二价。”
小乔咬着嘴唇，想了想，指着老头身后的一方脏不拉几的铜镜。
“绕上那个，不然就算了，我找别家包圆去。”站起身来，假装要走，“反正都这个点儿了，随便哪家都想要在末点图个好利市。”
“不行。”老头摇了摇头，拿出那方铜镜，“这东西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他交代了，最低得卖两百块。想要，就多加两百。”
姜凤鸣接过那镜子看了看，递给了小乔。
小乔接过来，跟那些瓷器放一块，豪爽地点头：“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