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鸡、还有水果都摆上桌,特别那扒鸡的香味扑鼻。
汪洋将那扒鸡两个鸡腿分别递给陈中医和赵道长,陈中医性格豪爽也不推辞接过就吃,而赵道长淡淡一笑摇摇头,说道:“贫道不沾油腥食物”,说罢将那鸡腿放回桌面,仍是吃玉米面子饼,喝南瓜粥。
但是汪洋看见赵道长把鸡腿放回桌面时,喉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里忍不住暗笑:这个老道天天吃不到油水,肚子早淡的冒泡却不好意思吃,真是谦虚使人受靠,太假惺惺了!
看陈中医自由自在毫不拘束,边大口喝酒边和阿全讲了一些中医的经脉穴位的一些知识,这一老一少倒挺有脾气,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那一桶清水化成的白酒竟然也喝了大半桶。
数着陈中医喝的酒多,大概有四杯,将近一斤白酒,汪洋和阿全各自喝了两杯酒,赵道长仅仅喝了一杯酒就不胜酒力,坚持不喝了。
赵道长见陈中医酒喝的身子摇摇晃晃,连忙起身扶他去隔壁房间休息,汪洋也一起帮忙搀扶他,送到隔壁房间,陈中医醉醺醺地说道:“好久没有今晚这样快哉了,爽!”给陈中医盖好被子后,俩人出房给闭上门。
赵道长对汪洋、阿全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俩也早点休息吧,这秀阳山夜里山风大,记得要关好门窗以防着凉”,将二人领到对面西厢房的一间屋子里。
这道观晚上没电全靠蜡烛和煤油灯照明,送走赵道长后汪洋用钥匙将煤油灯的灯芯挑了挑,使它变得更亮。
阿全洗过脚上床的时候,他对汪洋说道:“你今晚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汪洋一愣,不解地问道:“我没怎么注意,怎么你发现有什么反常?”
阿全点点头,轻声说道:“今晚陈中医喝酒是装醉,他故意想迷惑对手好让对方放松警惕”,汪洋惊讶的“啊”一声,问道:“你何以见得陈中医是装醉?”
阿全说道:“就因为我看不见别人的面貌,所以我对别人的说话语气以及呼吸喘息等特征更加敏感,陈中医和我谈论中医医学的时候,他思维清晰话语流利,根本不像醉酒之人,何况以陈中医品德,他根本不是醉酒失态的人”。
汪洋很佩服阿全的分析能力,接着问道:“那你看陈中医想迷惑的对手是谁?”阿全想想,摇摇头说道:“或许你我,或许是赵道长,也或许另有其人”。
汪洋对阿全说道:“我总感觉那个赵道长也怪怪的,你感觉呢?”阿全点点头说道:“嗯,同感!但是具体哪里怪却又说不上来”。
汪洋说道:“那今晚说不定会有精彩好戏上演,有可能今晚就是个不眠之夜”,阿全点点头,说道:“今晚咱们可不能大意,你一定注意对面东厢房陈中医和赵道长的动静,关键时刻咱们要帮助陈中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