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吗?”
“知道。”
邵子平道,“显国现在自顾不暇,此时若是突然出兵攻打,岂不是正好?”
张得大笑,“你这跟我说有什么用,我是先锋官只管战场上冲锋陷阵,至于打不打那是吴王定的,往哪打那是杜将军定的。我听将军的。”
张得全然听从杜展的,这就是没办法拉拢了。要不是一个姓张一个姓杜,陈休都要以为他们是父子了。陈休是没看到两人才会这么想,邵子平却不会这么以为,两人相貌差别太大,怎么可能是父子?他这么想其实也不对,他是没见过杜展女儿。
邵子平看着张得,心里却已经在盘算了。张得需要一场不大不小的意外,让他那天正好不能同启恒去海门。
显国叛乱,苏令自是先去平乱。
十二月中旬,邵子安的‘腿伤’也好了。
今年的冬季尤其的冷,太上湖连连下了几场大雪,往往上次的雪还未融化,新的雪又落下了,整个太上湖一片银装。显使者已经到了海门,杜展按约送启恒过去。
大雪
启恒怕雪,缩在马车中,由邵子平邵子安驾车,张得骑马在马车旁随行。杜展骑马在前。人马来到冀曲城门,突然冲出一辆拉满石块的牛车。这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辆牛车?
“怎么回事?”邵子安问,跳下马车。
张得警惕,“保护将军!”这么喊着横锤立马。
这时候众人正在桥上,路狭窄,众人为躲牛车也不知多少人被挤到河里。邵子安怕马害怕,硬拽着缰绳,待牛车通过,他一松缰绳,马蹄扬起,邵子安为了躲开竟跳进水里去了。
突然飕飕一声,有人?!有什么冲杜展飞去。张得惊以为是暗器,举锤砸去。他那大锤举起时突然锤头断了,十几斤的铁疙瘩砸下来,张得收手不及。要见要砸中杜展,张得一拳冲锤头打去。锤头贴着杜展右臂下去,杜展不过是擦伤,张得的手骨该断了。再看他砸飞的不过是个石子,四周又没了动静。
杜展惊,从来也没听说铁锤会断的,下马扶起张得,“也么样了?”
张得咬牙道,“没事,是我多心了。”
杜展捡起石子,抬眼四处打量。不是张得多心。
那边牛车已经被控制。邵子安等人也从水里爬出来,只是这天寒地冻的,人再沾了水,哪能受的住?
杜展敏感察觉不对,回头看向邵子平两人,策马到了马车旁,起开车帘喊道,“殿下可还好?”
启恒穿着华丽的朝服,端坐在车内,像祭台上的三牲。
就看冀曲跑来个老头,喊着,“唉!我的牛!我的牛!”
杜展让人拦住,“你的牛怎么会跑出来?”
那人看杜展一身盔甲,忙喊道,“我的将军大人啊,我也不知道啊,这牛就这野性子。”
杜展打量那人,也不难为,让人给了他牛车,让他去了。再看张得伤势,又看邵子安等人落了水一身湿透,“你们送张得回去。”
张得看自己胳膊如果不处理生怕废了,领令离开。
“将军我回去换了衣服再赶上来。”邵子安因为冷,冻的哆哆嗦嗦的。
“不用,回去就是了。”杜展道。
邵子平劝,“杜将军,这才出军营,也不多远,您让他回来吧。”
邵子安笑,“将军你们放心走,船离岸之前我保证赶到。”
杜展回头看着军营,点头同意。(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