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这药君墨却也死活喝不进去,看的仓僮凯气得牙痒痒。
还真是难对付。他有些头疼的摁了摁太阳穴,拿起药喝了一口对准男人红润的嘴唇吻了下去,另一只手捏住男人的鼻子。
“唔~”因为缺氧,男人难受的张开嘴,药也顺着灌了进去,连续了几次,药也全部吃了进去。
哎,美味在怀还不能动,忍得还真是辛苦呀,可是我为什么要忍?仓僮凯很郁闷的充当抱枕,脸上出现一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怀里的男人显然什么都没发现,脑袋还晕晕乎乎的,还难过的扭动着身体,直到还把仓僮凯蹭的邪火直冒,在他准备兽性大发时,男人竟一动不动的睡了过去,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君墨扶额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全身虚弱,眼前的景物还显得不是那么清晰。
头很晕,我这是怎么了。
“皇上,您总算是醒了。”看到床上的动静,曹公公激动的叫起来。
“朕,这是怎么了?”声音有些沙哑,君墨嗓子感觉很不舒服。
“皇上,您可吓死奴才了,您这是发烧了,烧了3天了,可急死老奴了。”
“发烧?”脑袋还是很不清醒,面色很是阴沉。
“是呀,您不记得了,两天前您吩咐奴才不要来打扰您休息,结果到了晚上奴才也不见您出来,叫您也没反应,就自作主张进去了,结果、、、结果就看到您、、、您发烧了,陛下?”看着脸色发黑的君墨,曹公公有些惊恐,似乎试探性的低唤一声。
零散的记忆涌入脑海,拼七拼八凑了起来,当全部想起来时,心情已经不能紧紧用愤怒就可以形容了。
“你进来时屋里就朕一个人?”
“是,就皇上您一人。”曹公公小心的回答着。
“该死的!!”君墨一拳重重的打在床上,双眼放在狠光,“仓僮凯是么,朕是不会放过你的!”
“砰!”茶杯落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地上一片狼藉。
一个侍女吓得惊慌失措,跪伏在地上,不停的用力磕着头,不久额头便血肉模糊了。
“皇上,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陛下饶命,饶命。”
君墨只是冷冷的看着,没有阻止。
这时候,两个侍卫奔了进来,一左一右抓住侍女,面无表情,似乎早已麻木。
君墨冷冷的吩咐道:“拖出去,杖毙。”
等余下的侍女惊恐退下,君墨冷撇着门口,确认真的都退下了,才拿出被子底下的信,因为用力,信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
这封信是仓僮凯临走之前写的,放在了君墨的枕头底下,又放的很有技巧,所以这么多天前来服侍他的人都没有看到。
亲爱的墨墨:
没有等你醒来就先行离开了,你不会怪我吧。不过放心好了,临走之前我已经里里外外把你洗干净了。
对了,不要再作践自己了,想不开也不能服毒呀,那样不仅自个儿难受,而且死了也会面堂发黑,可是很难看的。
不要想我哟,我还会再来的。
如果你喜欢我做的粥,下次我来还会喂饱你的。
乖,等我。
仓僮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