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军装还未卸下,就直奔警局,警察们又提了一把精神气儿,好生的接待着梁老,恐怕是就差直呼我做个警察我容易吗我!
[那个无礼的小子现在在哪里?!]梁老在军营中呆的时间长了,连说话也带着不怒自威的口感。
这次轮到警察们面面相觑了,乔法官这才嘱咐了一丁点儿的苛责都不能让这小祖宗受,这梁老一上来就要求见人,这可如何是好?
可能是看到他们也一副为难的样子,梁老将语气尽量放得缓和一些[你们无需担心,我就和他会个面,如果出了什么事,自有我梁博仑担着,连累不了你们半分!]
梁老这一承诺,无非是给他们吃了一个大大的定心丸,与其明日会面对乔法官的斥责,他们还是选择保全眼前,能过一天是一天嘛!
[梁长官请…]
一位警察在前为梁老带路,梁老深呼吸了好几次,极力的压制住怒火,平步向前。
当看到陆桥臣的时候,梁老不自觉的眉头紧皱。
[你们虐待他了?]
警察被梁老这一问问得摸不着头脑,正想回答,看到陆桥臣身上的几个大口子,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这乔法官前脚刚走,这小祖宗就浑身是伤,在他们警局里,这是有理说不清啊!
[梁长官!我们绝对没有!哪里敢滥用私刑!]
[那,就是他自己弄得了?]
警察们急忙的点头,收押室的门没有锁,梁老推门而入,手起一个拳头砸在陆桥臣的腹部[都是他自己弄得啊?!]
警察们也是懵了,连连点头。
陆桥臣知觉缓缓的回过来,他只感觉腹部快要碎掉一般的火热疼痛,随即背脊也被人重重的一拳砸下来,一拳一拳的招呼他,刚转回的一些知觉又缓慢的散失,整个过程短暂得连惊呼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梁老可能也是觉得差不多了,收了手,揉了揉,看向趴在地上的陆桥臣,自言自语[感情是个皮硬的?]
回过头将衣衫整理好,如同他以往对他的士兵发号施令般,言辞正色[你们刚刚都看到什么?]
凶恶军官在这里,他们就算是看到了也只能装作没看到,这不是为难他们吗?只好都散了,就当刚才没有在这里来过。
梁老满意的笑了笑,也不多做停留,大步出了警局,他还得去看看他的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