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分:“……”很好,很强大,很无法反驳。
崔叔收拾的差不多了,满意的拍拍手,说道:“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敷个面膜什么的,早点儿睡,明天早晨我来叫你开工。”
郑秋分点点头。
崔叔想了想又不放心的说道:“千万别把门从里面反锁啊,那样我叫都叫不起你来。”
“知道了。”郑秋分摆摆手:“就算我爸活到您这么大岁数,都不一定比您更啰嗦。”
崔叔静默片刻,道:“虽然你管我叫叔我也看起来比较老,但你不会真的不知道我今年才三十五吧?当年老郑总去的时候可是不止这个岁数啊。”
郑秋分:“所以你是想活的比我爸少吗?”
崔叔叹气道:“要是我手下各个艺人都像你一样,我估计完成英年早逝的目标还是挺容易的。”说完他拍拍郑秋分的肩,摇着头走了。
郑秋分在沙发上撇撇嘴,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远去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从今天下午落地到现在已经四个小时了,杜笙箫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啊……好无聊……”他伸个懒腰哀嚎一声,从崔叔收拾好的衣帽间拎出一身睡衣来,洗澡敷面膜去了。
敷上面膜,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剧本,打起精神来认认真真的又看了两遍明天要拍的戏,按照剧组的惯例,最难拍的戏一般都放在最前面,反正也是磨合演技嘛,索性就拿出最难的戏来,万事开头难,不管是花一上午还是一天,把这场戏磨过去,以后的就都好说了。而明天他要演那场戏,正是正道盟主循着他儿子的踪迹找到魔道教主、并将其重创的那场戏,那场戏之后魔道教主就被养子带进了深山里,而那养子再出来就是十年之后了,至于教主怎样,就没有交代了——所以这也算是郑秋分在全剧中的最后一幕戏,他仔仔细细的琢磨了一下该怎么演这个问题,琢磨了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父亲、父亲!”
一个略微带一点儿低哑的少年的声音叫着他,郑秋分不情愿的挥挥手:“谁家的小孩,走开走开。”
“父亲,你醒醒啊父亲!”
那声音又响起来,还夹杂了浓重的哭腔:“父亲,你不要死啊父亲,都是孩儿的错,孩儿不应该轻易相信那帮道貌岸然的人,您快醒醒吧。”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郑秋分皱皱眉,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一身古代打扮、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魔道教主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