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波都:“……”槽点好多无从吐起呢,还是微笑就好了吧。
京乐春水干咳了两声,眼见浮竹十四郎的笑容已经往危险的方向发展了。他觉得最后背负拯救世界重任的果然还是只有自己,并没想过就是他挑起的头。
“当然啦,也可能是对方的实力引起了小千寻的注意,我们的小千寻怎么会是那种只看脸的肤浅的人呢!”斩钉截铁地说得京乐春水觉得自己都信了,“何况这种事情嘛,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啦。郎有情,妾还不一定有意呢~”
咦不对,好像性别颠倒了……
嘛,管他呢,反正意思都差不多!京乐春水不负责任地想。
浮竹十四郎浅笑着开口,明明面上和平时没有太大不同,偏偏就带了一股子的冷意。
“我今天早上收到了沢田纲吉毕业入队的申请书。”
哦豁。
京乐春水难得地陷入了沉默。
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如果和浮竹十四郎讨论妹妹长大了总要嫁人;以及哥哥总有一天要放飞妹妹;图书馆有《大舅子与妹夫关系100种解决方式》这本书可以参考这些话题的话,明年的今天他的坟头草会长多高。
毕竟自己的好友只是从来不会对女人与小孩主动出手,而他很不幸并不在这两个分类的任何一个中。
“什么!那家伙还敢来十三番队!”志波海燕摩拳擦掌,一副他敢来就要好好□□的模样。
京乐春水眼睛跳了跳,虽然浮竹十四郎是绝对不会徇私的性格,但是只是大是大非上……有的完全非原则性的问题,浮竹十四郎切开来就是黑的……
所以,他不觉得浮竹十四郎会就这么把疑似会叼走自家妹子的狼放进队伍里。
“你通过他的申请了?”京乐春水好奇了,“说起来,那个沢田纲吉文化课也是少见的满分。他的入队申请是怎么写的?”
反正总不可能直接写我对你妹妹有意思想申请入队处处产生感情然后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真这样浮竹十四郎这样和和气气的老好人估计都要当场拔刀了。
“不清楚呢。若是你好奇的话,就只能自己去我办公室的碎纸机里翻了。”
(^-^*)
“……”
不,算了。
京乐春水拿起扇子唰地打开,顺便遮住自己的脸。
“我听说蓝染队长很属意沢田纲吉这个新生,毕竟蓝染队长平时也对十三番队队员们多有照顾,我作为队长,怎么好意思和他抢人?何况我也觉得如沢田纲吉传闻那样温和性子的死神,更适合救援队的五番队,不是吗?”
把自己藏扇子后面的京乐春水愣是没敢说出一个‘不’字。
“……你们都挡在玄关这边做什么。”掀开居酒屋帘子的千寻有些无语地看着就挡在门口的一干人。
“哟,小千寻!”京乐春水就差没直接跳起来了,笑得脸都眯成一条缝,“你也来喝酒吗?真巧啊。”
“……我可不是你。”
千寻想想京乐春水好像最近有了个新的副队长,不知道这一次这位能不能管得了随时随地翘班无组织无纪律的这位八番队队长。
“我是来找兄长的。”
找浮竹十四郎还是很简单的,在上班期间如果不在办公室或者出任务的话,100%就是被京乐春水拖走来居酒屋这里美名其曰交换情报了。
还别说,这是个连山本总队长都无言以对的借口,毕竟京乐春水就是整个尸魂界的情报队长。
正大光明的翘班着也没人会觉得不对的一个番队呢。
“怎么了吗,千寻?”
一秒的春回大地,浮竹十四郎半点看不出之前是怎么让这里寒流满屋的,可惜这种春意只维持到千寻下一句话开口前。
“我只是想来问问,兄长有没有收到沢田纲吉那个新生的入队申请。”
浮竹十四郎:“……”
(^-^*)
京乐春水&志波海燕&志波都:“……”
杀……杀气。Σ(°△°|||)︴
就这样,最终只投递了一个番队申请但石沉大海的沢田纲吉便只能在毕业会上分配去了蓝染惣右介的五番队。
毕业典礼结束后,憋了很久的阿散井恋次一头红毛都炸了起来,早早就拉走纲吉和露琪亚,劈头就问——
“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纲吉哥进了五番队,露琪亚反而进了十三番队!?不是说朽木家族的人都进六番队吗!?”
“恋次你自己还不是,不是说喜欢十一番队吗,怎么跑去递了六番队的申请啊!”朽木露琪亚毫不留情地反问,直问的自己的青梅竹马脸憋的通红。
梗着脖子大吼,“还不是因为所有人都告诉我朽木家的都是进六番队的!所以我才申请六番队,因为担心你现在的那个大哥队长拒绝,那封申请我写了三天三夜!真央灵术院的毕业论文我都没这么认真过!”
结果搞了半天露琪亚竟然申请了十三番队!难道……这才是自己毫无阻碍地被批准入了六番队的原因?
朽木白哉个心机兄长!
阿散井恋次难得地聪明了一次,悟了。
“因为大哥告诉我纲吉的申请浮竹队长没有批,我当然要去帮纲吉照看千寻大嫂……啊不是,前辈啦!”朽木露琪亚振振有词,觉得自己机智的简直满分。
何况她才不要去整个朽木家族都在的六番队呢,平时朽木家看着那群人的嘴脸又不是没看够!反正大哥说了,随便她。
十三番队多好啊,净化队,很适合她和她的斩魄刀袖白雪好吗。
沢田纲吉嘴角抽了抽,想想朽木白哉对待恋次的态度,他大概可以想象出那位传闻人很不错的浮竹队长看自己的态度了。
在妹妹这个原则问题上,人再好也并不会给对自家妹妹有非分之想的家伙有可趁之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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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于这两个人,在他们面前比他们年纪还要小的老太太的孙子看上去就特别淡定的将手上的一块姑且说是面包的东西放进嘴里咀嚼,若不是发出了嘎嘣嘎嘣,听得纲吉觉得在他在咬钢板的牙疼声,他差点就觉得这些东西是可以吃的了。
同样是黑发黑眸,比起千寻的星眸,眼前留了长发的男孩猫般的瞳孔看人的时候,其中的无光每每都让年幼的纲吉头皮发麻,更遑论在第一天相处的时候,这位估摸着不会超过五岁的男孩面不改色的就徒手切掉了一个拦路的壮汉。
要不是千寻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纲吉的眼,现在纲吉大概就不是发烧躺着床上,而是被刺激的精神崩溃到彼岸的世界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