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宗端着一碗酒,来到君尘面前:“女人走了,我们男人才能聊得起来,来,好兄弟,干!”
君尘手中高举着碗,与张玄宗对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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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君尘一拉张玄宗,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左臂搭在他肩上:“说得好,有女人在场,我们这帮大老爷们儿,说话也不方便!”
“就是就是!”陈凡俗端起一碗酒。
君尘、张玄宗倒满,与之对碰,一口干了!
公孙宇给大家斟满酒,看着陈凡俗道:“我说凡俗兄,你说你长得这么俊俏,为什么总是一副邋遢样,浑身乌七八黑的,你这样会交不到女朋友的!”
“这才哪儿跟哪儿,我跟你说,我刚突破通玄之境的第二天,浑身黑漆漆的,活脱脱像个泥鳅,一身污臭,差点儿把我都熏懵逼了。洗个澡,把王府的池塘都洗黑了。”君尘道。
公孙宇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金甲侍卫,突然把池塘给填了,问了半天,也没说到底是为啥!”
“哈哈哈……”君尘放声大笑。明显是喝高了,一点儿不觉得尴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咚——”张玄宗一拍桌子,“你这算什么!我小时候,在师门偷看师姐师妹们洗澡,龟息功没练好,一时不察把自己给憋晕过去了,还好晕过去气息依然稳定,没被发现!”
看来张玄宗也喝高了,把自己的光荣事迹,宣扬出来。
陈凡俗从来没清醒过,见他们都吹出了自己的色彩,站起身,不甘落后道:“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这幅样子么?”
“不知道!”众人摇摇头。
“是我绝世容颜太帅,万人迷都不足以形容!”陈凡俗道,“我刚满十八岁,就被一个美女灌醉,然后被霸王硬上弓了。醒来之后,我恼怒万分,直接绝尘而去!”
“被逆推了,你小子够可以啊,来,喝——”君尘端起一碗酒敬陈凡俗。
陈凡俗一干而尽,眼中说不出的苦涩:“可谁曾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实话告诉你们,我女儿现在都能到对街打酱油了!”
“怎么回事?”张玄宗语气一冷,周围温度骤然下降。
“她本是一家大户千金,家里已经给她找好了人家,但等她嫁过去的时候已经怀孕了。碍于颜面,那户人家明面上没有说什么,但结婚第二天就把她送回娘家,并留下休书。后来娘家人对她也很不好,最终难产而死,只保住了孩子!”陈凡俗道。
“……”众人沉默。
“……”楼顶屋檐上,云梦瑶看着天上残月!
“那孩子呢,怎么从来没见过?”公孙宇问道。
“孩子在我师尊那里!”陈凡俗喝了一口酒,不再言语。
“来来,继续喝!”众人中虽然公孙宇功力最差,但他酒量异常好,全场喝的最多。
喝到现在,公孙宇依旧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我的家乡有个好女孩儿,我从小就喜欢她,一个人远远地望着她,看她笑,看她闹。参军以后,几次回乡想找她表白,可走到她家门前,就是提不起勇气敲门。”
“有一次,我刚到她家门口,正好遇上她出来。她笑着问我,来她家门口干什么,是不是看上她了,想来提亲?而我张口欲言又止,什么都没能说出来,气氛太尴尬,只好转身离开了。”公孙宇道。
“从那以后每次回去,我都不敢走到她家门口,只是躲在暗处的角落里,偷看几眼。”公孙宇继续道。
“可是自上次剑门关之战后,回乡再遇,她已为人妇,肚子都大了!哎——”说到这里,公孙宇干了碗中的酒,长叹一声。
“你们一个个经历是相当丰富啊,跟你们比我就逊色多了。”马忠也喝到尽兴,嘴一吐露皮道,“我从小就喜欢研究阵法,尤其是风水阵法,参军以前在大齐四处游历,找风水宝地。”
“游了三五年,还真被我找到一个风水宝地。那表面上是一个风水残局,但我一直觉得与众不同,后来几番研究终于跳出残局,看到风水局的真正面貌,竟是一个万分凶恶的绝杀之局。”马忠道。
“然后呢?”君尘问道。
“我看到这风水局入口处,居然有一座墓,上面只写着两个大字:秦墓。”马忠喝了一口酒壮壮胆道,“吓得我屁滚尿流,连滚带爬滚回家,直到参了军以后,才逐渐从恐惧中走出来。”
“有那么可怕?”张玄宗问道。
“有,绝对有!”马忠道,“实话告诉你们,当时我就是通窍五重天了,看了一眼‘秦墓’二字,直接把我的修为,扒掉整整一个大境界。而且这几年来,修为一直无法突破,若不是遇到皇上,兴许我这辈子就废了。”
“如此邪门?”君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