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
- 关于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段长平,本是大名鼎鼎的镖局继承人,却因年少轻狂,沉迷酒色,最终家破人亡,被逼入绝境。十年的卧底生涯,他在白面夜叉的阴影下苟延残喘,被下绝命蛊毒,成为魔教的奴隶。可即便如此,白面夜叉依旧毫不留情地将他弃之如敝履。然而,一块神秘的回生玉改变了这一切。段长平重生回到了二十岁,面对全新的机会和昔日的仇敌,他决定不再重蹈覆辙。他将不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而是一个心怀复
- 吃葡萄的猫
那点小麻烦只是他的障眼法,他的根本目标是揪出刺杀凶手。
他用了三天时间,终于查到了佐藤。
佐藤要程墨安的命!
“可恶的中国人!我的家乡不欢迎你!”佐藤掷碎酒杯,清酒濡湿地毯,渗透雕刻的花纹。
程墨安淡然勾了勾嘴角,刀锋般的眉宇再无仁慈包容,“既然你如此深爱自己的家乡,那么……”
砰!
程墨安扣动扳机,青铜色子弹飞出枪膛,刺破了空气旋转着飞向它的宿命之地!
噗……
子弹射中了佐藤的左臂,鲜血溢出他的西装,浓稠的血液融化在藏蓝色西装上,看不太清楚,佐藤诧异的瞪了瞪眼,他不相信程墨安真的会开枪!
后坐力并未改变程墨安挺拔的姿势,他目光如火炬,一半愤怒,一半凉薄,“佐藤先生,忘了告诉你,这里面的子弹也是你的家乡所制,效果如何?”
佐藤抹了把伤口,右手一片猩红,他的眼睛瞬间染了血,“巴嘎!!”
旋即,步枪的枪口对准了程墨安一人,能将他打成筛子!
砰砰砰!!
子弹猝然齐发,黑色的子弹头在空中交织横穿,任何一枚都足以要他的命。
而程墨安的身躯像罩上厚厚的铠甲,他翻身抄起桌椅,挡住了前方的子弹,左膝撑地向同方翻了个身,人已经躲进了大理石柱子。
砰砰!
两枚子弹从他刚刚离开的地方飞穿,射中了墙壁,墙灰剥落,留下两个深深的弹坑。
程墨安再度拉下保险,在子弹切换的空档侧身又是一枪。
这次他射中了佐藤的右臂。
佐藤发出一声惨叫,嗷嗷叫嚣着要程墨安的命,“给我上!灭了他的口!”
陆亦琛来到时,里面已经展开了激烈的枪战,他什么都没顾上,耳边全是砰砰的子弹声,还有惨叫和怒骂。
脑门一热,陆亦琛屏住了呼吸,万幸他酒劲儿很足,还不至于吓得腿软跪地。
他抬头看到大理石柱子后面的程墨安,喉咙紧绷绷的,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姐夫……你疯了吗?!!!
程墨安理智清醒的在心中倒计时,三、二……
一!
他双手端枪,出手又是一发子弹!
“嗷!!”
这次,他射中了佐藤的左腿。
程墨安的私人保镖终于得到了出动的命令,用麻醉弹横扫佐藤的爪牙,两个黑衣人盘踞在吊灯上,居高临下的一同扫射,杀手们应声倒地。
其中几个暗杀者已经被远处的狙击手搞定,现场倒下了十三个杀手,均是兵不血刃。
佐藤目眦欲裂的瑟缩着往后退,“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
程墨安重新站在红毯中间,他脚下几个女人早已吓的失去了喊救命的功能。
“佐藤先生不请我喝一杯?”
“我……我马上撤走我的人,你……你别动!别动!”
佐藤中了三颗子弹,但都不足以致命,他眼睁睁看着鲜血打湿了地毯,地上一滩污秽,想爬起来却是不能,脑门冷汗涔涔,表情因太恐惧而变了形,眼珠凸起外翻,像一只被拍鼓了肚皮的癞蛤蟆。
程墨安嫌恶的蹙蹙眉头,“佐藤先生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佐藤咽了咽唾沫,他喉咙干涩的如火烧烟熏,“我……我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动绝世集团,求你放了我,程先生,求你放……放了我!”
佐藤吃力的爬下座椅,膝盖软软的倒地,还没下跪便因受伤而普通趴下,模样实在狼狈。
陆亦琛看他血粼粼的样子,不禁恶寒又恶心的吐了吐冷气。
程墨安蹙紧眉头,很是不屑他的举动,“佐藤先生,我记得你的家乡教育你们要有武士精神,宁可站着死,不能跪着活,怎么……”
他失望的摇了摇头,第四次开枪,射穿了佐藤的右腿。
佐藤尖叫哀嚎,“程先生,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程墨安手指一旋,勃朗宁脱开他的手,被黑衣人接住。
“总裁,已经处理干净了,他的人全在这里,二十八个。”
程墨安点头,“很好,把佐藤先生扶起来,他是佐藤实业的董事长,怎么能趴在地上?”
陆亦琛听的头发发麻,姐夫……那位帅炸天的神枪手真是儒雅矜贵的姐夫吗?
好像还真是啊,就算把佐藤打的浑身是血,死狗一样摊在地上,他依然能片叶不沾身。
姐夫……我没得罪你吧?现在道歉来得及吗?
佐藤被强行按在椅子上,浑身鲜血淋漓,脸色苍白,嘴巴抽搐着求饶,“程先生……我……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程墨安摆了摆手,“小琛,你来。”
陆亦琛吸了吸凉气,“姐夫……您有什么交代?”
卧槽,膝盖有点软。
佐藤这样子可以说非常惨啊。
程墨安微微一笑,“子弹显然不是好选择,给你个匕首。”
他将雪亮的匕首放入陆亦琛手中,换掉了他的枪,“纠正一下,这个,真的。”
陆亦琛:“……”
我……我知道。
程墨安擦亮了火柴,一豆火苗腾地雀跃,点燃了香烟。
他慢慢吹了下烟灰,“酒劲儿还有吗?”
陆亦琛挺了挺腰杆,“有!”
“很好,从现在开始,我要问佐藤先生几个问题,他老老实实回答,你就认真听,他不好好配合,你就替他挠挠痒。”
他的挠痒是说给他一刀,地方随便选,别弄死就成。
陆亦琛领悟了他的意思,心里阵阵发寒,又感觉特别刺激,“好的姐夫,我懂。”
程墨安单手放入西装裤袋,风衣下摆被他撩起一角,整个人焕发出谪仙的优雅清越,实在跟杀人不眨眼的大坏人联系不到一起。
“佐藤先生,请问砸碎我房间玻璃的人,是不是你找的?”
佐藤吞了吞冷气,“是……是我找的。”
反正你也没死。
程墨安点头。
陆亦琛握着匕首,正在想扎哪里比较爽。
“第二个问题,请问佐藤先生,上个月二十三号,绝世集团有一批从意大利运来的器材,途径北海道被人拦下,对方炸毁了我的货船,是不是你做的?”
佐藤迟疑着瞪大眼睛,“这……这个我……我不知道啊。”
程墨安不可能知道谁做的!他绝对查不到证据,那些货物连同船一起沉入了深海,谁也别想知道真相。
程墨安吐出一圈青烟,“小琛,佐藤先生哪儿痒,看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