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未必喜欢。”王殿臣道。
“是这个道理,所以咱们喝。”毛军是个酒鬼,只要是几个人一起的酒局逢场必醉,今天也是一样,酒桌上已经喝了个稀里哗啦,还不过瘾,散场后非要去我们酒吧,于是几个人又跑去酒吧喝了一通,直喝了个酩酊大醉才在司机的搀扶下离开了。
我和王殿臣酒量还算可以,但也是喝多了,坐在椅子上走路都困难,雪惊秋给我们一人送了杯醋解酒,喝过之后没感觉到好转,于是她扶着我去后仓休息。
人说酒后乱性其实是借口,人在喝醉的情况下脑子其实很清醒,只是反映慢点,所以不存在酒后乱性,如果乱性了那必然是天生就这个龌龊性格。
我当然不龌龊,不过靠在雪惊秋的身上,一条胳膊清楚的感受着她胸部的美好,我简直是飘飘然入云端一般。
她倒是没有多心,肯定以为我这个醉鬼是真的醉了,哪知道我暗中正在吃豆腐呢。
“你酒量不行就少喝点,酒醉伤身体。”她埋怨我道。
“就不喝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心疼我。”我借着酒劲和她嬉皮笑脸。
“死相,谁心疼你,我是怕你把地板吐脏了。”她忍住笑道。
“你、你要是敢不心疼我,我一头撞在墙上。”我指着身边斑驳起皮的水泥墙道。
随后我作势就要拿脑袋撞墙。
“哎呀!你这个人犯什么神经病,谁说不心疼你了。”她焦急的答应道。
她声音越是着急我心里越得意,就拿着脑袋朝墙壁撞去,不过分寸我有,最多只是轻轻一碰。
没想到没等我脑袋靠近墙壁,后脑勺一股大力推来,嘣的一声脆响我结结实实撞在墙壁上。
这下可绝对不轻,只见灰皮四溅,我脑袋疼的差点没晕过去。
“你是不是神经病犯了,真用脑袋撞墙啊?”身后传来雪惊秋惊诧的声音。
难道不是她掐着我脑袋撞在墙壁上的?
一念未必我脑袋被一股力道牵引着向后仰去接着“嘣嘣”又来了两下。
这下我脑袋又疼又晕,根本站不住,靠着墙坐在了地下。
“你、你干什么呢?”雪惊秋被我吓的连连跺脚。
“不是我……”话音未落猛然就见上门阴出现了。
不过这次她出现的状态有点奇怪,不是想之前那样悬浮在空中,而是附身漂浮在我面前,就像游泳一样,只见她美丽万端的面庞正对着我的脸,一张小巧的嘴巴贴在我的嘴唇上。
期初我还以为她按耐不住千年的寂寞打算强吻我,可没想到的是很快我就觉得一股极其阴冷的寒气窜入了我的嘴巴里,瞬间就把我的舌头给冻僵了。
这次我是真的确定上门阴绝对吃醋了,否则绝不可能在我油嘴滑舌之后冻住我的舌头,这是在惩罚我。
冻住舌头是什么感觉?就好像冷气在你身上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股股的往里涌,任你穿多厚的衣服,就算生一堆火也没用。
“周、周、哎……”有谁能听出来我是在喊“救命”?反正雪惊秋没听出来,她是真着急了,抱着我哭道:“秦边,你是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慧慧也被她的哭声吸引出来,看到我坐在地下的衰样赶紧上前道:“秦总,您是怎么了?”
“噢十呕唉嗯哦!”(我舌头被冻了)
这话我自己都快听不懂了,别说那两姑娘,而且我现在身上越来越冷,似乎很快就要被冻僵了。
我需要御洗盐,必须给我把御洗盐弄来,否则我必死无疑。
可问题是我又说不了话,我急着在墙皮上扣来扣去,想要弄点灰粉把要求写出来,只见上门阴伸出一只嫩入葱白的手指对准我的左手。
眨眼间左手便被冻在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