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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时分，没有阳光的普照，城市街道也并不显得多么黑暗。
路灯、霓虹灯、店铺的灯光，将城市照亮。人类畏惧黑暗，才会发明出这么多种多样的照明工具。
灯光下，张昊和阮暖从路边的一家饭店走了出来。
这几天，沈苏晶去了学校忙东忙西，张昊一个人吃饭难免寂寞。正好晚上要接送阮暖，顺便就一起吃晚饭。
好音质16进5的比赛临近，阮暖练习也愈发刻苦起来。经常要练到晚上8、9点才肯罢休，今天也不例外。
因为晚上有张昊的接送，阮母索性解禁了7点前必须回家的限制，阮暖这才得以练到这么迟。
看着阮暖疲惫而又期待的面孔，张昊不禁想起在电视台厕所听到的内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虽然张昊听到的还只是一名学员肯定能进四强，概率也只是从5/16变成了4/15。但谁知道其他人有没有什么靠山后台，说不定现在全国5强的席位已经全部被人预定了。
阮暖这么努力的练习，到最后可能还是无法继续站在这个舞台上唱歌。
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一个影子欢快地说着，另一个沉默地听着，隔离而又融洽。
“阮暖。”张昊想了许久，最终决定试探一下。
听到张昊的声音，阮暖转过头问道：“怎么了？”
张昊装作不经意地说道：“要是你不能晋级全国5强怎么办？”
“你不看好我吗？”阮暖一听，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有点丧气地说道：“也是，大家的实力都好强，不能晋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哎，我不是说你不行。”张昊赶紧解释道：“我是说如果，是假设。”
“嗯~”阮暖思考着，发出一声长音：“如果不能晋级，不能在这条路走下去的话，我可能就要去找工作，或者去我妈妈的店里帮忙吧。”
“不能晋级不代表不能进入演艺圈。”张昊解释道：“盛名公司看中的是实力，就算不是全国5强，只要实力够强，他们也会签约的。”
“可是，不能晋级的话，不就代表实力比别人差一点么？”阮暖反问道。
张昊挠了挠头，若有所指地说道：“这种事情也不一定啦，实力虽然也是一方面，但是呢……”
这时候两人正巧路过一家甜品店。阮暖瞬间被橱窗里各色甜点所吸引，根本没注意听张昊的话。
“场外因素也会影响到最后的结果。”
“哦，哦。”阮暖漫不经心地点头应和道。
张昊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冷不丁发现阮暖不见了。他停下脚步转头发现阮暖正扒在橱窗往里看。
张昊一看就知道那番话她肯定左耳进右耳出：“喂，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阮暖目不转睛看着琳琅满目的甜点，敷衍道：“在听呢，在听呢。可是这个蛋糕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张昊嘴角抽了抽，无奈地说道：“不是刚吃过晚饭么？你还能吃得下？”
阮暖转身可怜兮兮地说道：“刚才都是你在吃，我根本就没有吃饱。”
张昊想起刚才在饭店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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