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螳螂舞舞前肢,没有说话。
“那那个什么高大人,对于晓风的死,他有没有什么说法?”其实李苏想问的是,那个人有没有被抓起来判刑。
“他”小螳螂想了想,“好像一直在辩解,说他昨晚虽醉了酒,但却没有**晓风,这一切定是有人陷害于他。”
“呃?”李苏又睁大了眼,“阴谋?”
“那谁知道。”小螳螂弓弓身子,“反正事发当时,有不少人作证,是他叫晓风送解酒汤,也是他转身亲自关了门,甚至还听到了晓风的哭求声。以致当闻讯而来的赵侯爷和玉成子等人,赶过来破门准备劝解的时候,却发现晓风已吊了脖子,而姓高的却手拿晓风的肚兜在呼呼大睡。”
“那就是人证、物证俱全了。”
“不错,”小螳螂说道,“可他自己不承认啊”
是的,高恒当然不承认。他只是醉了酒,但却一定没有**女子,尤其还是一个小道姑。
“哎呦!”赵元昌端着茶杯,看着红面赤耳的高恒,“我说高大人,即便我想相信你,可到底出了人命,且当然的情景好多人都看到了,我总不能徇私吧?”
“这、这”高恒无奈地转向石烁,“世子爷”
石烁叹口气,“高大人的为人,我跟赵侯爷自然相信,深觉此中可能有所误会。”
“对对对”高恒忙应道。
“所以明日回京后,就此事我们也会帮着高大人辩解一番。”见赵元昌直起身子,石烁隐晦地抬了抬手,赵元昌就没说话,继而石烁接着说到:“可有一事,高大人回京后还是想想该怎么说。”
“您是说”高恒见石烁敲敲桌上的药盒,“逍遥丸?”
“是啊”石烁说到,“本来制了九九八十一颗药丸,可在昨晚药成之时,药炉内突然窜出一股邪火,药丸被毁一半,现在只剩下这四十二颗。”
“这跟我没关系啊!”高恒不解。
赵元昌明白过来,“怎么说没关系,据说药炉内窜出邪火之时,就是那小道姑吊死之际。”
“这这”高恒张口结舌,“无稽之谈,这两者怎可混为一谈”
“唉!”石烁拍拍高恒的肩膀,“在这玄虚之地,有些事说不清啊。”
高恒一下子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