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萧晴再也没法往下了,她止不住的流泪,悲伤的抽泣起来。
……,这妹子,怎么比我自己还难过了!
哎,看她哭得如此伤心,山坡上寒风又不停的刮来!我只得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温暖着她安慰道:“萧晴姐,你我同生死共患难,有姐弟之情,又似兄弟之意!家姐之心朕明白,朕明白啊!”
萧晴伸手紧紧的抱着我,越发伤感的抽泣道:“陛下,虽陛下乃以大汉社稷为重,可毕竟那吕后对陛下亦是情深意重!若吕后出现意外,该上哪再找如此德贤才兼备之妻啊陛下!”
我听完惨淡的笑了笑,伸手扶起她,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家姐,可否呼朕一声钰弟,朕好期待萧晴姐能如此唤我一声!”
萧晴听完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含泪笑呵呵的道:“陛下贵为一国之君,怎可还如此调皮!在下官心中,陛下是君,亦是我萧晴之亲弟弟一般!唤便唤,钰弟休得调皮也!”
完她假装生气的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温馨的感觉就如同家人一般,亲密无间!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随后我从怀里掏出手帕,一边为萧晴擦泪一边问道:“家姐,那李成祖重情重义,家姐觉得此人人品如何?可堪大用?”
萧晴对我笑着白了一眼,伸手扯过手帕,一边擦泪一边回答道:“南阳候舍家为国,为效忠大庸在匈奴人手底下忍辱负重多年,在南阳为我大汉打造下坚实之基业!且不南阳候如何功高居伟,光是那满腔的男儿热血,真乃是豪情万丈,为天下人所敬仰!何止能堪大用,便是倚重于江山社稷亦为不可!”
“哦!”,我了头,又道:“那依家姐看,以李成祖之人品,可曾配得上家姐曾的为夫之资格?”
萧晴听完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惊讶的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用颤抖的声音问道:“陛,陛下,此乃何意,怎会有此一问!”
我叹息了一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这才慢慢的道:“家姐只管回答朕之问话便可,不必拘束,也不必有所保留!怎么想便怎么,你我姐妹非外人,不必见外!”
萧晴了头,随后面带微笑的道:“嗯,李成祖确实是一个好男儿,若是此生能得如此如意郎君,我萧晴亦知足矣!”
“好!”,我立刻欢快的道:“朕曾答应家姐,定为家姐寻得一个好夫婿,今日此李成祖便是!”
萧晴听完大急,立刻阻止道:“陛下万万不可!南阳候家门不幸,亦是悲不可言,怎可再言儿女之事,如此是触他心中伤痛,那南阳候岂不是痛不欲生!”
我笑着道:“家姐非男子,亦不懂男子之心!家门不幸,妻与子女皆亡,确实乃大悲也,先且让李成祖悲伤一阵子!待我夺下咸阳,重返庸州之时,便亲赴南阳与南阳候提及家姐之事!南阳候那时当是倍感孤独凄凉,若得知有绝色才华之家姐垂爱,又有朕亲为其做媒,必当化悲为喜,乐不胜收!”
萧晴满脸涨的通红,很是紧张的问道:“若那南阳候不肯,陛下可别太过勉强,我萧晴虽不是绝色佳丽,但也有几分薄面,又不是非得嫁人不可!能辅佐陛下建功立业,萧晴,萧晴亦知足矣!”
我听完笑着摇头回答道:“此乃两码事也!我乃君,亦是弟,非夫也!再如何完美亲密,又怎比得过那夫君之情,哈哈哈!”
萧晴都已经是一个三十七的老姐姐了,此时却表现的很是腼腆,还如同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一样,很是含羞的道:“陛下……”
我听完笑得更加大声了,随后我安慰着她:“家姐放心,朕将全力撮合你与南阳候之合,当然,此事当尊重二位之抉择,朕绝不勉强任何人!若是女有情男亦有意,那便不准尔等假意推脱,如此好事不可错过,不可错过呀,哈哈哈!”
萧晴听完羞愧的低下了头,也懒得和我那些虚伪的话,便伸手挽着我的手臂,懒洋洋的靠在我的身旁,有些娇滴滴的道:“既如此,那就由陛下做主便是!”
呵呵,萧晴还算是蛮大气的女人,很少有哪些客套虚伪的做法。
靠在我的肩膀旁思考了一会儿后,萧晴又皱眉问道:“陛下,如若陛下决定非要夺下咸阳城不可,那萧晴便也不多!下臣当即刻返回庸州,去照全庸州大事宜,不可再次久留!”
我了头,刚准备再叮嘱她一些事然后跟他挥手拜拜,突然山坡下的咸阳城内开始冒出熊熊的大火,不一会儿城内遍地都烧了起来!
萧晴见状大惊,伸手指着咸阳城:“这,这,这咸阳城如此奢华壮丽,如何就舍得一把火烧之!陛下,陛下,赶紧派人前去灭火,快呀!”
我也一时慌了手脚,刚准备听萧晴的立刻唤人攻城进去灭火,突然有副将前来报告着:“陛下,北庭贼人在城门口泼洒燃油,眼下南北西三处城门口尽是大火,不得入!北庭贼兵集结于东门,拼死破围而出,贼军哄乱一片向东逃走,我等是否举兵追击?”
我立刻回答道:“追,必追无疑,切不可让其奔逃至函谷关!”
副将领命后,立刻带着大军前去追击,连夜一路斩杀无数,逼得匈奴逃兵只得向东北窜入河东郡境内!
第二天一早,有士兵快马加鞭从东侧带来好消息,函谷关已顺利拿下,往洛阳李成祖之路已通,关内安全了!
如此就得到了关中,我下令命韩诚统军驻守关中各地,随后只带了一万铁骑,与萧晴一起从子午道返回了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