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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说，我更加糊涂了。
老太太似乎陷入往日的回忆中，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转头看向我，说：“我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早就忘了自己是谁，你叫我黑奶奶就成。”
说到这里，她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我可以告诉你杜家和常家的过去，但你若是知道了这个秘密，便不能再独善其身，要想活着就得跟着我，你真想知道？”
这话已经有不少人跟我说过。
我深吸口气，说：“想。”
现在我跟着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过去的事情。
我很好奇杜靖离到底要做什么。
黑奶奶沉思半晌，从地上站起来，举着那盏油灯颤颤巍巍的走到一楼，坐在门口，说：“既如此，我便先从杜家说起，杜家的人都是天生的修道者，个个天赋卓绝，可惜都短命，无论生下来多少，最后能活到成年的只有一个，这种困境直到杜靖离这一代才被解决，你知道他是怎么解决的么？”
我试探着说：“变成蛇？”
她点头，“不错，这是杜靖离想出来的法子，将自己的魂魄封在蛇的身体里，以蛇的身份重新活下去，不过这种法子很难成，杜家这么多年也就杜靖离一人成功的活了下来。”
我苦笑着摇头，我又被他骗了，当初他可是斩钉截铁的告诉我，是红叶道长帮助他变成蛇的。
等等，红叶道长……
“那红叶道长这人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我问，我都怀疑红叶道长说杜靖离和周易刻意编出来骗我的。
黑奶奶拧眉，思索半晌，说：“很遗憾的告诉你，没有红叶道长这个人，我想知道在杜靖离的口中，红叶道长是怎么样的人？“
我心头大震，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把红叶道长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他说我身上有红叶道长的一魂，所以才会莫名其妙会一鞋符咒，而且很多鬼魂也都说我是红叶道长。”
黑奶奶肯定的说：“你被他骗了，从来没有红叶道长这个人物，而且御魂伞也不是红叶道长的。”
“那是谁的？”我追问道。
黑奶奶不肯说了，转移了话题，“总之，你曾经以为的所有身世都是他在骗你。”
我双腿发软，抱着胳膊蹲在地上。
黑奶奶接着说：“如今杜家只剩下杜靖离，至于你们常家以前一直跟着杜靖离，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与杜靖离反目，我没想到杜靖离会再找上常家，还利用你做了那么多的事。“
她说的要是真的，常璟离跟我说的所有的话都是假的，我出生的原因还是个谜。
黑奶奶叹息一声，说：“我跟你爷爷有过一面之缘，当初我试图跟他说清楚这些事情，可他根本不信，他当初若是肯听我的话，你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
我看向黑奶奶，发现她的竖瞳竟然已经消失，现在的眼睛看着跟正常人一样。
我深吸口气，问她：“那你把我叫来，你的目的是什么？”
她摇头，说：“这话该我问你，你想要见我，你有什么目的？”
“我？”我怔愣片刻，缓缓道：“我想要知道我为什么出生，还想知道杜靖离的目的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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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么。”
黑奶奶道：“我可以帮助你，但是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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