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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霆的语气可是一点儿都不像是商量的意思，秘书脸色略微的有些为难了起来，“可是……这和张氏的合作，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他们已经交洽了很久了，才好不容易让事情进展到了现在的地步，今天，只要顾夜霆出席，就一定可以签订合同的。
可是，顾夜霆却没有因此打消自己的想法的意思，“既然都已经敲定合作了，就得有点儿合作的诚意，等一个下午，总算是等得起的，况且，如果他们真心想要合作，一下午嗯时间，应该不算是特别长。”
秘书还想要说什么，可是顾夜霆盯着自己的眼神，已经是一副不会改变自己想法的模样，她只能怏怏不乐的退下。
出去的路上遇到回来的冷林，忍不住的跟他抱怨道：“冷助理，你去好好的劝劝顾总吧，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张氏合作案，如果今天顾总放他们鸽子的话，我担心……”
冷林或多或少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只不过，能够让顾夜霆这么不顾后果的，不用想他也应该清楚究竟是谁。
冷林拍了拍秘书的肩膀，她的眼神冉升起来希望的同时，又随着冷林接下来的话，被狠狠地浇了一盆冷水，“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这件事情，我会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在此之前，先不要和张氏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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