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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阑目光怪异地看着她，她才多大的年纪，口口声声就要打赢别人，像她这么大的年纪，他还没踏入炼虚期呢，连跟别人交手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啊，怎么跟沁雨打起来了？”顾小五好奇地问，百花宫的弟子都已经走了，而且沁雨丢了那么大的脸，应该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张狂。
“嚣张，要抢我的东西。”古阑面无表情，他发的是传音符，不管说什么话，脸上的神色都是没有变化的。
顾小五啧啧一声，“不错不错，打得好。”
“你……”古阑犹豫了一下，“在炉鼎……被火烧了？”
“啊？哦，你说在棋局里面啊，没烧死我，所以我就出来啦。”顾小五笑眯眯地说，“我差点被煮成一锅汤呢。”
古阑看向她带笑的眼睛，那是一双比星星还要明亮的眼眸，像是会说话一样，一点怨恨和悔意都没有，好像差点被煮成一锅汤只是被蚊子叮了似的无所谓。
那是真真正正的火，他都听到她在里面尖叫的声音。
他难以想象她经历了怎样的痛。
“你不痛吗？”古阑问。
顾小五眼神怪异地盯着他，用力咬了一口烤鱼，“怎么会不痛！被烫一下都痛死了，你试试被煮是什么滋味。”
古阑抿了抿唇，又传出一句话，“那你还笑得出来。”
“难道哭了就不会被煮吗？反正痛也痛了，我也不是没有好处的。”顾小五笑眯眯地说，“诶，你原来是会说话吧？那怎么变成哑巴的？”
她真是半点都不懂得别戳人伤疤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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