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知道，她是最美丽的，最骄傲的。
女子慌了，手覆上他已经凹陷下去的胸膛，“你…你不要离开，只要你愿意我一辈子陪着你好不好？我们哪怕不做夫妻我也一辈子陪着你，哪怕你纳妾娶妻生子，只要你不赶我离开我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她绝望，她恐惧，为什么她已经做了那么多那个恶魔还是不肯放过她，她更恨，恨那个男人，也恨她自己。
明知道那个人不会放她离开为什么心底还存了一份希冀和奢望。
苏小妖看向东篱，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她知道神仙不可以干预凡人的生死，那样会惹下因果。
可是，她想做什么…想了想她从怀里摸出一枚丹药来，这枚丹药虽然普通，但是治疗一个凡人应该没问题的。
她是妖，她不怕。
东篱轻轻捏住了她的手，“晚了。那一掌震碎了他的内脏，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真身，不可能还说的出话来。”
真身？“他难道不是人？”苏小妖吃惊。
东篱没有回答，看着逐渐断气的新郎叹了口气。
清冷的东皇上神出现那样复杂的神色让苏小妖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看着他疑惑的神情干笑着收回手:“这一瞬间感觉你是假的呢？”
女子哭的几乎断了气，呜咽着，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一般。
男子身上飘起一抹魂魄，他先是迷茫的看着地上的自己和女子，然后仿佛慢慢在记忆起什么，脸上的神色沉淀出百年千年的寂寞和怅然。
他隐忍着伸手，似乎想要抚摸女子的顶，最终没有。
只是静静凝视着，那样刻满了伤痕和故事。
良久他轻轻点在女子额头，“睡去吧，睡了就什么都忘了。”他还是选择封印了她凡人的记忆。这样，她这一生才会继续快乐。
女子眼睛慢慢合上沉睡过去，脸上还挂着露珠。
魂魄似乎弯下身来抚摸过女子的脸颊，“不管你是对我感激，还是愧疚，我死了你会这样难过我已经足够了。”
说完魂魄直起身，转头像苏小妖这个方向看来。
苏小妖呼吸顿时噎住，紧张的抓住东篱的衣服，“东东东篱，你确定是隐身的了？为为为什么我觉得他能看见我们？”
“不是觉得。”东篱淡淡回道。
苏小妖双眼一翻差点吓晕过去。
魂魄直直的朝两人飘过来。
“你你不要过来！”苏小妖慌张的哆嗦着手指着那鬼，“我是一只狐狸，我很厉害！”
魂魄继续飘过来，苏小妖闪身躲到东篱身后，“你上！”
“………”
鬼魂飘至跟前开口了:“好久不见，东皇。”
啊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