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顿时心寒,范离也太无耻了些,根本就不将他们当人看,但没用一人敢于反抗。
正当此时,一名侍卫从外面奔过来,还未等近身,便高呼到“范将军,不好了,不好了,谢瞳二人跑了!”
范离大惊失色,如果跑了他们二人,则死无对证,他围攻宇文一朔等人等于聚众造反,这与死罪无异,他怒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侍卫低着头,边跑边道“谢瞳和奕无畏跑了!”,他显得极为慌忙,上气不接下气,还未跑到范离身旁,突然朝前摔倒下来,惹起了一阵哄笑声。
范离大怒道“去了那么多人,怎么还叫他们跑了,一群废物”。
话音未落,他顿生警惕,总觉得那里不对劲,此人为何如此面生。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这侍卫在摔倒的一刹那,身形猛然暴起,直奔他扑来。
范离吓了一跳,慌乱中,他拔出宝剑,朝着这名士兵刺去。
岂料这名士兵伸手极为了得,身形一转,便躲开了这一击,同时右手猛然握住他的手腕,略一用力,范离吃不住痛,长剑直接脱手,士兵不知在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横在他的项颈上,高声道“都给我住手!”
范离定睛瞧去,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此人赫然就是谢瞳。
这一声高喝直接震住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但范离受制,众将士群龙无首,均不知所措。
霍紫辛眼尖,他一眼发现了书房外的变故,见谢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并制服了范离,心中大喜,笑道“老赖啊,老赖!我们的福将来了!”
几人见局势得到控制,大喜之余,奔出书房。
宇文一朔走到范离身前,冷冷的道“善恶终有报,范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范离见大势已去,道“宇文一朔,你不要太得意了,客大人的大军马上就要抵达潼关,本人看在多年兄弟的情份上,劝你好自为之,不要误入歧途,现在将老夫放了还来的及!”
不提兄弟情谊还罢,范离提及此事,宇文一朔怒不可遏,妈道“妈的,还有脸和老子提情谊,刚才你他妈干什么去了!”
言罢,猛然挥起一拳,直接打到范离的脸颊上,范离直接被打倒在地,他从嘴里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怒目而视,道“宇文一朔,你可想清楚了,私通钦犯是什么下场?”
宇文一朔眯起眼睛笑道“下场当然是诛九族的事,不过本人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言罢,他直接将手中的宝剑刺入范离的胸膛。
范离难以置信的望着宇文一朔,没有说出一个字,鲜血不停的从他的口中涌出,他缓缓的倒在地上,已经是入气多出气少。
宇文一朔望向造反逼宫的众将士,冷笑道“范离勾结钦犯,意欲谋反,已被我当场诛杀,大家看到没有?”
整个书房外顿时沉寂起来,旋即爆发出一阵好喊声“有”。“范离罪有应得”,“范离当诛九族”
讨伐范离的声音此起彼伏,范离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声音,他被气的再次突出一口鲜血,狠狠的指着宇文一朔,一命呜呼。
一场由范离主导的军事夺权如此轻易的被镇压下来。
谢瞳此时才想到横卧房梁上的奕无畏,忙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宇文一朔给奕无畏备了马车,并派了几名心腹秘密护送他去南阳,而谢瞳三人则由此北上,转而前往太原。
众兄弟在潼关外分手。
奕无畏苦笑道“哎!此次漠北之行,老子是赶不上了,为何这等惊险刺激之事,都没有老子的份呢!”
霍紫辛笑道“老奕莫急,我们会将漠北的故事讲给你的,如果你伤势恢复快的话!尽快赶来与我们汇合吧!”
临别时,老赖紧紧握着宇文一朔,他已经找不出任何言语来感激宇文一朔,他的这位好兄弟,为了包庇他们,不惜杀了副城守范离,冒着天大的危险护送他们出关,已经是死罪。他思虑在三,道“兄弟,不如随我们一同走吧!大唐将倾,已经被乱臣贼子所窃权架空,为兄恐你被他们迫害!且你的手下招摇不定,随时都会出卖你的!”
宇文一朔笑道“无妨,小弟当有自保之道,还请吾兄放心,诸位再不离开的话,客许城一来,小弟就真的解释不清了,还请诸位上路”。
谢瞳知道在难劝阻他,插嘴道“老赖的话十分有道理,如今氏族权势滔天,小弟奋力抵抗,都落的如此下场,还望宇文兄当心,小心敌人的阴谋诡计”。
宇文一朔一笑,没有做声,丝毫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几人均对他一抱拳,道“后会有期”,几人对他的狭义心肠都十分钦佩,更是佩服老赖眼光如炬,重英雄识英雄。
宇文一朔笑道“后会有期,本人会将客许城留在潼关几日,让他有力使不上,哈哈!”
第二十四章踏上征途
五日期限已到,李铮在唐僖宗的催促下,无奈率领大军离开长安,这只迎亲的队伍十分庞大,不仅带足了大量的聘礼、物资,还有两万人的大军,指挥这支大军的,就是李铮本人。
事实上,李铮对于出发也十分着急,自谢瞳二人离开长安后,便入石沉大海一般,音讯全无,不见踪影,他赶紧动用了手中能动用的全部力量,一是打听二人的下落,二是看能否实施援手,可惜的是,他听到的消息有很强的滞后性,知是听说谢瞳和奕无畏接连杀人跑路,大闹知县府衙,这多少让吴王心宽了些,毕竟他们还活着。
同行的还有室韦公主石佳凝、尚采薇、王婉茹以及父亲新丧的洪珊。
洪珊十分沮丧,父亲的去世让她心痛不已,多年来,她一直游荡在外,很少尽到孝心,虽然与父亲貌合神离、意见相左,但洪儒毕竟是他的父亲,人言血浓于水,亲情始终牵挂在她的心头。(未完待续。)